了普通人,一酒便爬也爬不起來了。”
接著道:“所以第二個問題是:兄臺究是何方神聖?既身上佩有寶刀,又身懷內家先天真氣,應不會是無名之輩吧!”
戚長征心中大訝,此女竟可察知他已晉入先天秘境,大不簡單,但仍坦然道:“小子乃怒蛟幫戚長征”
美女色變道:“什麼?你就是‘快刀’戚長征?”
戚長征奇道:“姑娘的反應為何如此激烈?”
美女秀目射出寒芒,罩定了他,好一會後容包稍緩,嘆了一口氣道:“算了,戚兄雖是黑道強徒,但一直並無惡行,唉!”不知如何,心中竟湧起了惆悵之情。
戚長征心中一動道:“姑娘是否八派之人?”
美女點頭道:“這事遲早不能瞞你,這裡是西寧道場,戚兄若沒有什麼事,請離去吧!”
戚長征見她下逐客令,灑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站到地上,順手取起几上的天兵寶刀,掛在背上,又坐在床沿,俯腰穿上靴子。
美女從未見過男人在她跟前著襪穿靴,對方又是如此昂藏脫的人,而且此子一邊穿鞋,一邊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別過俏臉,故意不去看他。
戚長征終穿上了皮靴,長身而起,拍拍肚皮道:“其實有什麼黑道白道之分?或者只有好人壞人之別!不過那亦非涇渭分明,若姑娘能拋開成見,不若和我到外面找間館子,吃他一頓,聊聊天兒,不是人生快事嗎?”傷心過後,這小子又露出浪蕩不羈的本色,不過眼前美女,確使他既感激又生出愛慕之心。而更重要的是:他須要新鮮和刺激,好忘記韓慧芷這善變的女人。
這花信美人體態娉婷,極具風韻,而且看她神情,應尚是雲英末嫁之身,那對晶瑩有神的秋波,似有情若無情,非常動人。
美女陪著他站了起來,故意繃起悄臉道:“我並不習慣隨便赴陌生男人的約會。唉!你這人才剛為負情的女子傷透了心,曾幾何時,又打別人的主意,不感慚愧嗎?”話出口才微有悔意,自已怎可和對方說起這麼曖昧的話題。
戚長征啞然失笑,瞧著地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想人生在世,只不過數十寒暑,若不敢愛不敢恨,何痛快之有?不若這樣吧!明天日出後,老戚在落花橋等待姑娘,若姑娘回心轉意,便到來一會,我保證絕無不軌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