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之言,守著靈臺一點清明,不讓丹田真氣下,所以縱然在兩女的色情攻勢下,仍不失靈覺,並開始進行征服兩女的大業。
這時風行烈和豔芳、黃鶯兒兩女亦進入對面的房間。
他比戚長征斯文多了,拉著兩女坐到沿,還想說幾句話時,黃鶯兒已把線條極美的紅送了上來。
風行烈見她星眸不堪日光刺激般闔上了一半,心兒狂跳聲清晰可聞,全身面板泛起豔紅,知她雖奉命對付自己,事實卻情不自禁愛上了他,所以連媚術都施展不出來,但卻只覺她可憐。眼睛偷看那豔芳,只見地無意識地玩弄著衣角,黑漆發亮的眼珠射出茫然之色,似乎內心矛盾之極。
黃鶯兒春情勃發,兩手拚命摟著他,逗人之極。
風行烈心中一嘆,硬著心腸點了她的穴道,放到上去。
豔芳忽地聽不到黃鶯兒的聲音,俏目望來,愕然道:“公於為何點了鶯姐的穴道?”
風行烈看著她嬌可比鮮花的玉容,眉宇間的無奈自憐,微微一笑道:“因為我不知怎樣拒絕她,唯有出此下策。”
豔芳移了過來,靠著他奇道:“公子不喜歡和我們好嗎?”
風行烈苦笑道:“不是不歡喜你們,而是覺得如此便上交歡,有種男女苟合的不舒服感覺,所以只想大家談談,你反對嗎?”
豔芳定神看了他好一會後,點頭道:“妾身明白公子的想法,但亦希望公子知道,妾身之所以感到神傷魂斷,絕非怕把身體給你,只是為了別的原因而已。”
風行烈故作驚奇道:“那是為了什麼原因呢?”
豔芳眼中閃過恐懼之色,垂頭咬著皮這:“妾身恐怕公子以後會討厭人家呢。”
風行烈知通這話半真半假,事實上她的確對自己生出情慄,所以陷於忠於天命教和傾心於自己的矛盾裡。
假設日後她的真正身分被揭破時,她當然怕他會鄙視和厭惡她。
風行烈嘆了一口氣,長身而起,來到窗前,俯覽下面園林美景,良久都沒有說話。
豔芳移到他身後,靠貼著他幽幽道:“公子在想什麼?”
風行烈淡然道:“我正在想,人世間的仇殺爭奪為何永無休止,千多年前,便有人提出‘天這之行也,天下為公’所以‘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可是直到千多年後的今天,我們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是否人性本身真的是醜惡的呢?”
豔芳呆了一呆道:“我倒從沒有想過這麼深奧的道理。”心中不由對這充滿正氣感的男子生出崇慕之心,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稱英雄好漢。這時她心中充盈著高尚的情操,再無一絲縱慾之心。
就在此時,風行烈看到數條人影躍入園中,先警告了對房的戚長征,又吩咐豔芳躲到一旁,接起紅槍,搶出房外。
兩人破窗而入,分由長廊盡端和另一邊的小廳殺至,竟是由豈敵、強望生兩大凶人。
對房的戚長征只夠時間穿上短褲,在兩女驚呼聲中,提刀躍往下面的院落,尚未觸地,柳搖枝和鷹飛已狂攻而至,不教他有喘息的機會。
裡赤媚早立定主意,要在甄素善接觸韓柏前將他殺死。
他本不贊成年憐丹和任璧去刺殺風行烈,當然不是對風行烈有好感,而是怕打草驚蛇,殺不了韓柏。
年憐丹賠了夫人無功而回,還惹來了範良極,使他被迫出手,更一不做二不休,單槍匹馬在街上公然行刺韓柏,可惜遇上幹羅致功虧一簣,只奪回了紫紗妃,殺韓柏的決心卻有增無減,聽得韓柏等三人到香醉居找媚娘鬼混,那想到內有別情。還以為他們風流成性,忙召來鷹飛等四大高手,立即出擊,趁三人纏綿第時痛下殺手。
千算萬算,還是少算了個範良極,不知他竟早一步潛入了香醉居,他們來時,範良極恰由地道鑽回來,及時向韓柏發出警告,不致手足無措。
韓柏見來的是裡赤媚,魂飛魄散,順手舉起另一張太師椅,迎頭往裡赤媚拍去。
四女仍是一絲不掛,見狀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恥,往最遠的牆角躲去。
裡赤媚一聲冷笑,一指點在椅上。
以酸枝木造成結實若鐵的太師椅立即肢離破碎,拿著椅柄的韓柏悶哼一聲,往後跌退,來到範良極所在的門前處。
耳內傳來範良極的聲音道:“小柏兒!引他進來。”
腳尚未立穩,裡赤媚一掌印至。
韓柏喝道:“來得好!”單掌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