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以後再不覺家花香了?”
比姿仙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風行烈笑道:“皇天在上,我風行烈只作陪客,並沒有嚐到野花的滋味。”
三女大喜,但又礙於虛夜月和莊青霜在旁,不好意思追問細節。
虛夜月記起了白芳華的事,使開了翠碧和夷姬,招呼眾人坐到一塊兒道:“現在月兒有件至關緊要的事,要告訴你們。”
錶王和韓柏兩人在金石藏書堂坐下後,沉吟片晌道:“現在我真的放心了。賢婿的武技已臻上窺天道的境界。就算再遇上裡赤媚,雖仍不免落敗,但應可保命逃生。”
韓怕呆了一呆,搔頭道:“他的天魅凝陰如此厲害,敗即死,我那逃得生呢?”
錶王微微一笑,在身後取出一把刀來,遞給他笑道:“有了這寶貝,沒可能的事當會變成有可能了。”
竟是天下武林夢寐以求的鷹刀。
韓柏不敢伸手去接,苦著臉道:“若我失掉了它,豈非更糟。”
錶王把厚背刀塞入他手裡,笑道:“信我吧!你若拿著此刀,會有意料不到的效果的。”
韓柏兩手接上鷹刀,一種奇異的感覺立時傳遍全身,有點像與美女交歡時那種既濃郁又空靈的境界。不禁點頭道:“可能真是這樣,但鷹刀來了我處,小婿豈非成了眾矢之的嗎?”
錶王哂道:“有誰見過鷹刀呢?除了紅日法王或龐斑等人外,沒有多少人能感應到此刀的靈異。所以你即管把它揹著,後天早上才來還我,包保不會有人知道。一韓柏道:“假若我真的丟失了它,那怎辦才好呢?”
錶王若無其事道:“得得失失,何用介懷!”
韓柏和他對望一眼,齊齊放聲大笑起來,充滿了知己相得的意味。
錶王嘆道:“或者你會說我是馬後炮。其實連單玉如都會瞞我不過,可是我對芳華卻全無懷疑,只是基於一個原因,使我願意欺騙自己。”
頓了頓續道:“你或者尚未知道:芳華乃瑤族女子,而月兒的生母亦屬瑤族,兼且她們的神態都有著某種微妙的酷肖和韻味,所以我才願意接受她,讓她作伴。到今天始知道這是單玉如針對虛某的弱點而作出的擺佈。”
韓柏籲出一口涼氣道:“這單玉如的手段真教人心寒生懼。”
錶王雙目閃起精芒,冷哼道:“幸好她給賢婿悉破了,你這兩天最好不要動她。因為我還要利用她送出一些訊息,害害單玉如。哈!確是愈來愈精采了。”
接著道:“那個夷姬小婿可放心享用。因為她被獻給燕王的時間不足三個月,燕王和你都是首次見到她,所以應該沒有問題。”
韓柏放下心事,喜道:“那就好極了。”
記起見不到幹羅,順口詢問。
表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