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摺子,拉開了所有窗幔後,才來到她身旁蹲下笑吟吟看著她道:“為何不作聲了,你剛才叫床不是叫得蠻好聽嗎?”藉著點窗外的星光,眼光在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肉體上下巡視。
這赤裸的豔女曲線玲瓏,膚色白晰,加上既有性格又騷媚入骨的容貌,確是非常引人。
蘭翠貞這時才醒悟對方一直在戲弄自己,不過悔之已晚,氣得差點掉下淚來,閉目倔強地道:“殺了我吧!”
韓柏搖頭道:“不!我不但不會殺你,還不會傷害你。”
蘭翠貞愕然張眼,盯了他好一會後,媚笑道:“我明白了!來吧!你歡喜怎樣玩都可以,唔!你長得真好看,難怪這麼多女人對你情不自禁。”
韓柏輕輕在她身上拍了十多掌。
蘭翠貞穴道盡解,坐了起來,嫣然一笑道:“好吧!我會盡心盡力侍候小,保證不會出手暗害你。”心中卻暗笑,若還不殺死你這色鬼,我蘭翠貞便改跟你的姓。
韓柏微微一笑道:“小姐誤會了,我是要放你走,只希望你答應我不會傷害媚娘,否則我會不擇手段把你殺死。”站了起來,順手取過衣服穿上,皺眉看著呆坐地上的她道:“還不快穿好衣服,媚娘快要回來了。”
蘭翠貞心亂如麻,完全沒法明白為何韓柏如此善待她。
韓柏移到她身後,一手穿進她脅下,另一手拿起褻衣,將她拉得站了起來。
與他肌膚一觸,蘭翠貞渾體發軟,竟便不出半點力道來,任由韓柏溫柔地為她穿上內衣褲。
前院傳來馬車之聲。
韓柏逐件衣物拾起,塞到她身上。
蘭翠貞有種作著夢的不真實的感覺。
韓柏到床上一連摸索,弄好床鋪,把它的獨門兵器一對分水刺取了出來,送到她手裡,毫不提防地拍了拍她的臉蛋,關懷地道:“小心點:下次見著時,可能我們要被迫拚個生死,那時勿奢求我會手下留情。”
蘭翠貞終放棄了行刺韓柏的念頭,點頭道:“我會放過你一次後,才殺死你,蘭翠貞絕不肯欠人任何恩情的。”深深看了他一眼後,穿窗而出,閃投在黑暗裡。
韓柏大感得意,這叫欲擒先縱。
他的魔種清楚地感到它的殺意不住減退,當她走時,甚至對他生出了少許情懷,只是她自己仍不知道,又或不肯承認罷了!若能征服此女,當然比殺了她有用百倍。
不過自己亦要提醒媚娘,教她找葉素冬派人來保護她,以免藍玉會派別的人,又或蘭翠貞再來對付她。
腳步聲由遠而近。
韓柏頑皮心大起,掀開了其中一個大衣櫃,藏了進去,決意給媚娘一個驚喜。
足音更近了,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韓柏心想,若跟著媚孃的是豔芳或其中一隻美蝶兒,那就更理想了。
開門。
韓柏忽感不妥。
他當然認得媚眼的呼吸聲,但另一人的呼吸聲卻不像女子。
媚娘忽地“啊”一聲叫了起來,按著是衣服磨擦的聲音和男女的喘息和呻吟。
韓相呆在櫃裡,原來媚眼竟是和麵首一起回來,還說如何愛自己。
喘息聲停止,媚娘推開了那人,項道:“廉先生,不要這樣好嗎?下屬有事要向你稟告哩!”
韓柏心神大震,心中亂成一片。
廉先生的聲音在櫃外響起道:“你這騷貨愈來愈迷人了,怪不得法後如此寵信你,還升了你作四大勾魂女之一,我教的豔女中,除了迷情和撫媚兩大護法外,就輪到你們四人了。”
韓柏立時出了一身冷汗,暗叫好險。原來媚娘一竟是天命教的人,身分還相當高,這姓廉的既被稱為先生,當然是與胡惟庸同級的軍師,聽他說話隱含勁氣,便知他武功高明,不可小覷。
難怪媚眼一碰面便把自己迷得暈頭轉向,原來有著如此駭人的背景,她的媚功亦算厲害極矣,教人全看不破,以此推之,天命教實在非常可怕,殺了人都不會露出任何形跡。而最令人心寒的是連藍玉都不知道媚娘是胡惟庸的人。
房中燈火亮起。
媚娘再嬌吟一聲,接著是嘴舌交纏的聲音。
韓柏由櫃門隙偷看出去。
媚娘羅裳半解,露出一對顫魏鑼的豪乳,裙子給撩到腰間,正給一個相當英俊的中年男人上下其手,嘴兒當然給對方噬著。
韓柏心中大恨,差點要衝出去殺了這對狗男女。
不用說綠蝶兒等諸女都是天命教的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