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道人影手持兵器,由城樓處撲了出來,往他們奔去。
幹羅和戚長征打個眼色,心裡明白定是藍玉方面的高手,在那裡守株待兔般等待他們:忙加速迎去。
戚長征待離對方只有丈許遠近時,鏘的掣出天兵寶刀,叱聲如雷,刀光如電,使出封寒傳的左手刀法,風捲浪翻般往最接近的持斂敵人攻去,整個人變得猛若獅虎,流露出堅強莫匹的鬥志。
拿矛在手的幹羅亦看得不住點頭,這心愛的義子真的愈來愈有進境了,尤其他仍是那麼年輕和有朝氣,前途真是不可限量。
在戚長征背上的宋媚感受更深,張開眼來,看到三名武裝大漢如狼似虎的撲過來,嚇得又閉上眼睛,按著感到身體不住閃耀急移,耳邊慘叫連連,勉強睜眼時,早有兩人濺血倒地,另一人被戚長征劈得離地飛跌,忙又閉目不敢再看。
她終於看到戰場上戚長征的豪勇。
那邊的幹羅更是所向披靡,長矛到處,敵人紛紛倒斃,竟無一人可擋他一招。
這時戚長征一刀劈入另一攔路者的心臟要害,順腳把他踢飛時,已破開了重圍,後方和兩側雖仍有敵人,但見他們如此厲害,都只虛張聲勢,不敢真的上來動手。
他對這戰果毫不驚異,以他和幹羅兩人的實力,除非藍玉親來,誰可攔得住他們。而且到京師之水陸路不止一條,對方若要封死所有路途,實力必然分散,更沒有攔截他們的能力。試問他們怎會想到保護朱家兄妹的人竟是他和幹羅呢?
兩人提氣急掠,轉眼拋下敵人,來到另一邊城牆下。
守城兵彎弓搭箭,朝他們射來。
戚長征和幹對視一笑,沿牆急奔,來到城牆沒有守兵的空檔,戚長征躍了起幹羅一聲大喝,兩掌一託他足底,戚長征化作了炮彈般,投往牆頭去。幹羅同時拔身而起,追在他背後。
戚長征立足牆上時,兩旁的守兵氣急敗壞趕了過來。他忙飛出手上預備好的長索,往幹羅揮去,後者早升至近十丈的高空,真氣已盡,眼看便要回落,索端及時揮至,給他一把抓著,借刀再升五丈,來到戚長征旁。
兩人躍過寬廣的城牆,在守兵趕至前,一起跳下城牆去。
眾守兵膛目結舌,連箭都忘了發射,從這種高度躍下去,不是我死是什麼?
下降了近十女後幹羅跌勢加速,反掌託在戚長征腳底,戚長征立時揹著宋媚,騰昇了丈許,這時幹雍已離地不及三丈。
倏地兩人手握縮短至丈許的索子蹬個筆直,幹羅借那上扯之勢,提氣輕身,拔升了數人,才放開索於,輕輕落到地上。
戚長征凌空一個筋斗,無驚無險落到他旁。
戚長征回望了牆上目瞪口呆的守城兵們一眼,伸手大力拍了宋媚充滿彈力的粉臀一記,笑道:“媚媚可以張眼了!”
大笑聲中,兩人往京師奔去。
韓柏提氣疾躍,越過高牆,落到媚孃的香醉居的屋頂上。
這座別院頗具規模,共分前、中、後三進,每進都是四合院落,自成一體,由花園小徑相連,四周圍都是高牆。
韓柏跟了範良極這賊友這麼久,對窺探房舍之事早有點門道,仔細觀察了香醉居的環境,立時猜到了媚孃的香閨,應是最後一進朝南的閣樓,那處既清幽,外面花園景物最美,又不虞受北風或西斜日曬之苦,自然應留給媚娘這老闆娘自己享用。
此時前院隱有人聲傳來,韓柏細聽了一會後,知道是護院打手一類人物,談的自是風月之事。真不明白這些人為何這麼晚還不上床睡覺。
韓柏不敢遲疑,亦想趁天亮之前好好和這騷媚入骨的豔婦溫存,迅快來到媚娘閨房的屋簷處,一個倒掛金鉤,朝內望去。
房內雖沒有點起燈火,可是怎能瞞過韓柏的夜眼,只見繡榻帳慢低垂至地,隱見林上有人擁被而眠,烏亮的秀髮散在忱上。
韓柏大喜,正要穿窗而入,心中忽然泛起極不妥當的感覺,心中大訝,忙思其一切看來都和平寧靜,沒有半點異常之處,林上傳來媚娘均勻輕柔的呼吸聲。
韓柚收攝心神,無聲無息潛入房內,來到帳前。
帳內女子面牆而臥,縱使蓋著被於,仍可看到腰與臀間那誇張的線條。
為何自己會覺得不妥當呢?
鷺地心中一震,終於明白了不妥當的地方,因為床前並沒有繡花鞋一類應有的東同一時間他明白了前院的人為何還未睡覺,因為媚娘根木尚未回家,帳內的女子則是藏在這裡等媚娘回來的藍玉手下,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