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柏愛撫著她充滿彈性的粉背,慾火熊熊燃起,心中奇怪,為何魔種竟有蠢蠢欲動之勢,自得到夢瑤的道胎後,已久沒有這種倩況了。
嘿!難道是另一次走火入魔的先兆。
想到這裡,不敢放肆,只緊摟著懷中玉人。
前方傳來嘈吵的人聲,鬧烘烘一片。
韓柏大奇,探頭望去。
戚長征比韓柏早到一步,由另一端進入左家老巷,一見下亦看呆了眼。
只見老巷人頭湧湧,驟眼看去,怕不有幾千人之眾,聲勢浩大。
人人爭相捧著各類盛酒器皿,在過百官差的維持下,排隊輪候,隊頭自是直延到遠在老巷中間的酒鋪去。
其它行人馬車,一概不準進入。
凡通往老巷的橫街小巷,全被封鎖。
隊伍卻停滯不動,顯然尚未開鋪賣酒,卻不斷有人加入排隊的行列。男女老幼,好不熱鬧,有代爹孃來的,有代主人來的,很多人仍是睡眼惺忪,尚未清醒的樣子。
戚長征心中嘀咕,難道這些人以為喝了清溪流泉會長生不老嗎,還是趁興頭來湊熱鬧呢?
正要步入老巷,給兩個官差攔著。
他們尚算客氣,輕喝道:“朋友:買酒須去排隊,不是買酒的到別處去吧!”戚長征待要報上身分,兩個錦衣衛由道旁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喝道:“徵爺你們也不認識嗎,還不施禮賠罪?”
另一錦衣銜忙依江湖禮節向戚長征施禮,恭敬道:“徵爺請隨小人來!”那些官差噤若寒,連忙躬身道歉。
戚長征這時才領教到錦衣衛在京城的威勢,伸手拍拍那兩名官差,表示友好,才隨錦衣衛沿著人龍旁邊朝酒鋪走去。
兩條人龍在酒鋪門旁由左右延伸開去,數也數不清有多少人。向著酒鋪的街心處搭起了兩個高出鋪頂達三丈的竹棚,垂下兩串長達十丈,扎著大小鞭炮的長條子。
鋪子的招牌仍被紅紙密封著。
虛夜月、谷姿仙、谷倩蓮、小玲瓏和他的寒大掌門,全捋高衣袖,手持酒勺,在鋪內的酒桶陣前整裝以待。
範豹等人則不住把酒由窖藏處運來。
範良極最是悠閒,躺在一堆高高堆起的酒桶上吞雲吐霧,對四周混亂的情境似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東廠副指揮使陳成和一個身穿便服的老者,在官差頭子陪同下,正研究著如何疏導買酒後的群眾。
風行烈不知由那裡鑽了出來,抓著他肩頭道:“姻緣天定,長征不用介懷。”
戚長征知他由自己的容色看出與韓慧芷的結局,苦笑道:“我想不信命運都不成呢!”皺眉道:“這麼多人在等著,還不開鋪大吉?”
風行烈道:“還不是在等韓柏那傢伙!”戚長征愕然道:“這麼尊重他幹嗎?”
風行烈嘆道:“這是詩姐的意思,必須由她的韓郎揭招牌,我們只能負責點燃鞭炮。看:最心焦的人不是來買酒的,而是我們的虛大小姐和小蓮。”
看著兩女腰持勺的焦急神情,戚長征也覺好笑,道:“酒是絕世佳釀,人是天下絕色,這盤生意想不大賺都不行。”
這時陳成和陳令方已與官差的代表商量完畢,走了過來。
陳令方和戚長征是初次見面,經介紹後,戚長征想起韓天德不想當官一事,連忙告知這新上任的吏部尚書。
陳令方笑道:“這個包在我身上,待會著四弟在皇上跟前提上一句便行了。”
陳成拍馬屁道:“有陳公一句話,徵爺可以放心了。”
風行烈奇道:“為何叫他徵爺呢?”
陳成呆了一呆,道:“不知如何:我們錦衣衛對徵爺都分外尊敬。”
戚長征一副受之無愧的樣子,叫道:“看:是那位大官來了。”
眾人循他眼光望去,只見在官差禁衛開路下,一輛馬車徐徐駛至。
車尚未停定,蔣青霜急急忙忙跳了下來,脫離魔掌般與高烈往虛夜月等奔去,嬌呼道:“我也要來湊趣!”眾人看得直搖頭。
韓柏在萬眾期望下走了出來,大笑道:“你們還等什麼呢?有錢都不懂賺嗎?”
範良極由鋪內飛身而出,盜命在韓柏的大頭敲了一記,怪叫道:“成千上萬人在等著你這小子,還要說風涼話。”
酒鋪內諸女一起嬌呼道:“韓柏小子,快揭招牌!”來買酒的人一起起鬨,情況熱鬧混亂。
韓柏神情比任何人都雀躍與奮,顧不得被範良極敲了一記,來到眾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