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鐵青衣走了進來,施禮道:“皇上派人傳來聖旨,命燕王立即入宮見駕!”三人齊感愕然。
韓柏喜道:“看來他真已知道誰忠誰奸了!”接著又尷尬地搔起頭來,到現在他再也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了。
好或壞這簡單的二分法顯然並不適用於現實的世界裡。誰不在為自己的私利奮鬥爭取?動物是為了生存,人若為所追求的目標理想,像燕王般便為了皇位,甚至不惜對付最愛重他的鬼王,又試圖行刺生父,與“好”這個字實扯不上任何關係。
燕王亦閃過一絲喜色,若朱元璋因此捨棄允,他自然成了最有機會繼承皇位的人,不由有點後悔曾刺殺朱元璋。這成了唯一的心理障礙。
錶王盯了燕王好一會使,嘆道:“就算我教小棣不要入官,小棣亦會反對吧?”
燕王雄偉的軀體微微一震,搖頭道:“不:小隸全聽鬼王吩咐!”鬼王苦笑道:“虛某雖很想吩咐你這樣做那樣做,卻是難於啟齒。因為你若逆旨,就是公然和你父親對抗了,便便事情更難控制,亦不知這樣做便宜了那一方。”
燕王乘機道:“小棣很想聽聽父王他有什麼話。”
錶王等人那還不知他心意。
韓柏猶豫道:“現在陳貴妃給軟禁了起來,皇上又知她有混毒這手法,所以即使燕王和皇上在一起,應也沒有問題吧!”鬼王道:“看來只好如此了,小棣去吧:兵來將擋,衝著虛某的面子,這三天內元璋絕不敢拿你怎樣的。”
忽又失笑道:“人算怎及天算?處某人實在太多妄念了。”
將軍府內。
藍玉高坐堂上哺著熊皮的太師椅,手下盡列兩旁。
他的臉色仍有點蒼白,但精神比之剛受傷時已判若兩人,顯是大有好轉。
藍玉看著眼下這批匹人手,人人戰意高昴,對自己仍是充滿信心,心中欣慰。
唯一可恨的事,就是缺少了連寬這個智勇雙全的得力臂助,而且這次來京的所有安排,進退之法,均由連寬一手策劃,現在連寬死了,立時使他們陣大亂,很多事要重新考慮,由頭做起。
於此亦可見朱元璋的眼光和狠辣,一舉便命中他的要害。
“金猴”常野望恭敬地道:“大師身體沒有什麼事了吧?”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