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捏著佛珠串的纖手硬生生的捏斷了佛珠串和一顆佛珠子。
數十夥佛珠瀉落地上。
像廊外面的水珠般彈起。
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可是她猶似不知。
只定眼望著風行烈消失在那裡的濛濛山雨。
韓柏和靳冰雲分手後,趕了一夜路,黎明時來到官道上。
道上靜悄無人。
韓柏心想難道真是天要助我,一個龐斑的人也撞不到,自己和靳冰雲一起時,龐斑或許會不動他,但離開了靳冰雲後,龐斑便沒有放過他的理由。
走了一會,仍是不見一個人。
不禁大感可疑。
為何一個趕市集的人也不見。
韓柏冷哼一聲,站定下來。
一個文士裝束,英秀俊美但卻體格軒昂魁捂的年輕人緩緩從林閒步出,來到官道的正中心,彬彬有禮地道:“兄臺相格雄奇,又能在我們手中,劫走冰雲小姐,公然向魔師挑戰,顯非平凡之土,敢問高姓大名?”
韓柏道:“在下韓柏,公於是龐斑的什麼人?”
文士溫和一笑道:“本人方夜羽,乃魔師次徒,失敬了。”
韓柏想不到他如此溫和有禮,雖是敵對,仍大生好感,道:“請問魔師何在?”
方夜羽哈哈笑道:“韓兄確是志氣可嘉,可惜家師事忙,未能來會韓兄,只好由徒弟代師之勞了。”若換了別人,早勃然大怒,但方夜羽卻偏仍是那副謙謙佳公子的風度。
韓柏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道:“你果然不是龐斑,魔師怎會若你那麼年輕。”
方夜羽心中大奇,這人應是智勇雙全之士,為何竟如此不掩飾對龐斑的畏懼,而且神態有若未成熟的人,訝道:“韓兄既如此懼怕家師,為何又公然和他作對?”
韓柏理所當然地道:“怕還怕,作對還作對,又怎可因怕而什麼也不敢去做。”
方夜羽暗忖此子若非傻子,便是個真英雄,韓柏年紀看來像二十三、四,又像三十一、二,在江湖上理當有段經驗,為何卻從不聽人提起?因道:“韓兄究竟是那個門派的大家?”韓柏一呆道:“我也弄不清楚。”
方夜羽從從容容,一拍掛在背後的兩支短戟,微笑道:“韓兄既不願說,在下唯有出手請教高明,從韓兄的手底下摸出韓兄師門來歷,韓兄請!”
韓柏想不到大家說得好好的,竟然說打就打!駭然退後一步,插手道:“不公平不公平!”
方夜羽一愕道:“韓兄若認為不公平,在下可只以空手領教。”
韓柏皺眉道:“這依然不公平。”
方夜羽大訝道:“這又有何不公平之處,請韓兄指教。”
韓柏坦然地道:“方公子雙戟乃隨身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