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滿天飛,動手揍人時更是出了名的狠,沒有半點淑女的溫柔。
“阿棉,你小心一點哦!”
芙蓉女特警溫和地提醒她,“龍妖婆最近心情不太好,要是聽到了一定又要關你禁閉了!”
紅棉不以為意地嘻嘻一笑:“知道啦,芙蓉阿姨!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囉嗦了,當心加快速老化哦!”
換成別人,被稱呼“阿姨”一定會很生氣,但芙蓉卻完全不介意,神色平靜如常。
她今年三十五歲,年齡僅次於隊長龍舌蘭,是“霸王花”中最資深的成員之一,是唯一一個已經結婚的女特警。
雖然她有時候會說粗口,但大多數都是一副文靜美婦的姿態,給人很溫柔、很體貼的感覺。粉臉上化著淡妝,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成熟的軀體雖然略顯豐腴,但反而更加誘人,高翹的臀部圓滾滾、肉乎乎的,令人一見就油然興起犯罪的念頭。
夜蓮習慣性地推了推墨鏡,接著說:“我跑遍了這二十八個女性的住所,從各個角落採集到她們的毛髮,昨天晚上就全部交了過來。”
芙蓉點點頭說:“我呢,按照阿咪的建議,連夜驗證了所有毛髮的DNA,結果顯示她們當中沒有一個是‘轉基因人’,全部都不是我們的同類。”
夜蓮皺眉說:“這樣說來,擒獸男最近一直潛伏不動,並沒有再出手綁架受害者了!”
“未必。”
海蜜兒提醒說:“你那二十八個受害者都是有報案的。假如擒獸男綁架的是單身獨住的女性,沒有家人和要好的朋友,就算失蹤幾個月,可能都沒人報案。”
芙蓉“嗯”了一聲,同意這種看法,轉頭問紅棉道:“阿棉,你查出什麼了嗎?”
“哎,別提了!”
紅棉沒好氣地說:“我也是按照阿咪的建議,去國防部醫院找了替我們做改造手術的廖教授,詢問當年核戰之前有關轉基因人的事。靠,這個死三八不但守口如瓶,還大發雷霆說打聽這種機密是嚴重的違紀行為,拿起電話就向處長告了我的狀,害我被狠狠罵了一頓。”
說著,又對海蜜兒發起牢騷:“阿咪,你害慘我了。罾長罵我倒不在乎,龍妖婆要是知道了,我免不了又要受皮肉之苦啦!”
海蜜兒吐了吐舌頭,滿臉歉意地說:“哎呀,真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奇怪,打聽一點陳年舊事而已,廖教授幹嘛要這麼小題大做!”
芙蓉用一貫輕柔的語聲說:“大概是不願提起醜事吧聽說核戰之前,轉基因技術至少經過上百次試驗,每一次都造成不少‘失敗者’。她們的變身能力有嚴重缺陷,不能正式投入戰鬥,只能靠政府的救濟勉強生活。核戰後社會秩序大亂,新政府無力繼續發放救濟金,她們就一個個都不知所蹤了。”
她說到這裡就閉上嘴,長長嘆了口氣,顯然是起了兔死狐悲之感,其餘三名霸王花也都面現黯然之色。
她們清楚,這些“失敗者”就算能在核戰中殘存下來,目前的景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十有八九不是淪為娼妓,就是墮落成女阿飛,在社會最底層掙扎求生。
好一點的可能被人當作“寵物”包養,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阿咪,你的建議我們都照辦了!”
夜蓮問道:“你自己呢?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進展?”
“有,我已經大致確認,擒獸男最近兩週至少綁架了一個目標丨?”
海蜜兒說著,伸手按下立體幻燈機按鈕,室內頓時出現一張立體相片,是一個半裸女郎的投影,火紅的秀髮和嫵媚的眼神看上去相當挑逗,正在擺出脫掉乳罩的姿勢。
紅棉脫口而出:“哇,又是個妓女嗎?”
“不是,是個‘賣藝不賣身’的脫衣舞女,藝名叫真真,在紅燈區一帶相當有名氣。我前兩週正好見過她”
海蜜兒將那晚和古森吃完飯逛街,恰好逛進一家舞廳見到真真的情形,詳細說了一遍。
原來,她當時並未特意留意到真真,但前幾天又遇到古森,一起吃飯時,古森隨口說起真真最近都沒去跳脫衣舞,也不知是跳槽還是從良了,令她心中一動,莫名地泛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第二天,海蜜兒就奔赴那家舞廳查問真真的下落,得到的回答是已經好多天沒來上班,電話也始終是關機。管理層以為她突然洗手不幹了,這種情況在這個行業是常態,因此並未在意,也就沒有報案。
海蜜兒再查問真真的住址和其他資料,但舞廳裡卻無人知曉,甚至連她的真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