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以對方三人聯手之力,她一個人絕對無法取勝,甚至有可能在短時間內就險象環生。
高架橋下殘餘的打手見首腦已撤,更是潰不成軍,沒幾下就死的死、逃的逃了。
海蜜兒本來還想追趕,但卻被白鳥薇叫住了。接著遠方隱隱傳來警笛聲,一輛輛警用氣墊車出現在視線中
夜晚十一點四十五分,凱瑟琳身披睡衣,端著盤子笑吟吟地走出廚房。
“牛排煎好啦,洪!來試試我的手藝”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愣住了。只見客廳裡空空如也,洪巖已經不見人影。
“洪,你在哪兒?洪!”
凱瑟琳慌忙放下盤子,先後到臥室、陽臺和浴室找了一圈,最後氣急敗壞地回到客廳,滿臉都是陰雲。
剛才兩人在浴室裡盡情纏綿後,洪巖叫嚷說體力消耗太大,肚子餓了,要和她一起出去吃消夜,凱瑟琳洗完澡就不想出門了,於是自告奮勇說她可以做消夜給洪嚴吃。
洪巖眉開眼笑地同意了,叫她趕緊去做。想不到她在廚房裡忙碌的時候,這傢伙居然靜悄悄地不辭而別了,真是豈有此理!
凱瑟琳拿起手機想要打電話質問,卻發現收到一條簡訊。
抱歉,我怕你男朋友晚上突然回來,我還是到酒店睡比較好,謝謝你的熱情款待。明天見!附帶提醒,我這次又忘了戴套了,雖然是安全期,還是吃一下避孕藥吧!
“Shit!”
凱瑟琳罵了一句髒話,氣沖沖的回撥洪巖的號碼,但得到的回應卻是已關機。
她越想越生氣,突然抬腳踢翻茶几,牛排和盤子也一起地,將毯子都弄髒了。
今晚對我來說,又是一個令人興奮的不眠之夜。
在這間黑暗的囚室中,我就是征服者。每一個被擄來的女性,都必須接受我的嚴酷考驗。
能透過考驗的,才有資格做性奴,不能透過的,就只有死!
前幾天剛剛擄來的脫衣舞后真真,今晚終於透過了考驗。
此刻的她,赤裸的身體上佈滿鞭痕、夾痕、巴掌痕和其他亂七八糟的傷痕,雙目呆滯無光,整個人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腦袋磨蹭著我的膝蓋。
她的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狗項圈,鏈條就在我的手中。
“賤奴,剛才玩得你爽不爽啊?”
我冷笑著問,聲音很是淫邪,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真真流著淚拼命點頭,哽咽著說:“爽非常爽”
“果然是頭下賤的母狗,被虐待還覺得爽!”
我罵著,手指按下鏈條把柄處的一個按鈕,一股電流立刻通了過去。
真真立刻悽慘地尖叫起來,倒在地上歇斯底里地扭動,乳房和屁股都瘋狂地搖擺。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哭求,我卻鐵石心腸不為所動。
“母狗,變回你淫蕩的原形吧!”
我一邊怒喝,一邊又加大了電流。她的慘呼聲越來越大,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
“汪汪汪汪汪汪”
真真披頭散髮,突然發出悲慟的犬吠聲,長長的舌頭從嘴裡伸了出來,雪白雙臀中間赫然冒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
我這才滿意地停止了電流,伸手一指自己胯下,命令道:“舔!”
真真抽泣著重新趴好,討好地搖著尾巴,舌頭乖順地湊了過來。
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哈,“狗女”的舌頭果然比一般人更加靈活,帶來十倍的快感。
“母狗你這淫蕩的母狗!”
我口中喃喃自語,盡情享受著胯下傳來的快意。沒多久,我就在極度興奮中攀上了高潮,噴出快樂的液體。
拋下鏈條,我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這間囚室,沿著走廊緩步向前走去。
走廊的兩邊還有許多間囚室,其中一半都囚禁著赤裸的美女。看到我的身影,每一個美女臉上都露出恐懼、溫順和臣服之色。
她們都是合格的性奴,是我費了很多時間、精力,才蒐集到的一群“母獸”雖然目前人數還不夠多,但我相信未來會越來越多的,多到足夠組成一支娘子軍——一個戰鬥力極其強大、忠誠度極高、殺人時絕對冷酷、性交時絕對淫蕩、被虐時絕對配合的“豔獸軍團”到那時,黑暗的統治就能襲捲整個中京城,乃至整個亞聯盟,將所有美女——不管是純種的人類還是“豔獸”——都變成性奴。
而我,也就能夠告慰心目中的偶像了。這是他夢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