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住真真的肩膀,跟剛才歪嘴的動作一模一樣。
真真臉一沉,心想這人真是找死,於是故技重施,反手抓住了黑武士的手腕,以自己的肩膀為軸心猛然向下扭去。
她原以為會再次聽到慘叫聲,誰知一扭之下,只感覺好像扭住的是堅硬的金剛石,反而震得自己手指隱隱作痛。
真真暗叫不妙,本能地正要縮手,後腦倏地捱了重重一記敲打。
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我開啟水龍頭,洗了很久的臉。
每次殺人後,我都會摘掉面罩,好好地洗一次臉。這可以讓我更加清醒,並且暫時遠離血腥。
我討厭血腥,可是又離不開它。
人的生命,本來就是矛盾的,我一直都在矛盾和痛苦中掙扎。
關上水龍頭,我抬起頭,凝視著牆上的鏡子良久。
鏡子裡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但是,看起來又非常陌生,陌生到令我厭惡。
可是,我又不想去做整容手術,或是用其他辦法改變整張臉。因為我知道怎麼改變都沒用,這種厭惡來自於我的內心深處。
我不再盯著自己的臉看,重新戴上黑色面罩。
鏡子裡出現了黑武士的身影。
我慢慢走出浴室,沿著一條長長的地下通道:走到了一間隔音極好的石室中。
室內擺滿各式各樣的性虐待道具。皮鞭、蠟燭、刷子、電擊器、假陽具凡是市面上能買到的,這裡都應有盡有。
溼冷的角落裡還蜷縮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美女,正用憤恨驚恐的眼神瞪著我。
她就是被我擄回來的脫衣舞后!真真。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鄉架我?”
真真一邊顫抖著嗓音質問我,一邊本能地向後退。拴住她雙足的繚銬“叮叮”響起,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
“你這幾個月有沒有看新聞?有沒有聽說過擒獸男?”
我嘴裡問話,右手已經從牆上摘下了一條皮鞭。
“啊!你就是禽獸男?”
真真的臉色頓時慘白,那正是我喜歡看到的表情。
和往常一樣,我用皮鞭來回答她的疑問。手一抖,皮鞭就呼嘯而出,重重地落在她身上。
真真痛得尖叫一聲,白皙的胴體上出現一道醒目的鞭痕。
“你這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真真咬牙切齒地撲了過來,但很可惜,繚銬上還連著一條鐵鏈,牢牢地固定在牆角,所以她只衝了幾步就再也無法前進。
“我不是王八蛋,我是擒獸男!”
我微笑著,繼續揮動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身上。
真真慘叫著、閃避著,徒勞在地上翻滾著赤裸的身體,可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