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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你千不該萬不該那次把那模特拿來當擋箭牌,這是男人嗎?”

“那事兒是我不對,你帶我去跟申爺解釋解釋行嗎?那次實在是我沒地方躲,下意識的拉過一個人擋在身前,這樣的事兒我不會再做了”

“那我還問你,你來我飯店究竟能幹啥?”

“刷盤子,洗碗,掃地,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范進對趙紅兵不記前嫌並且還借他醫藥費一事感動的一塌糊塗。他早就下定了決心,這輩子非跟趙紅兵混不可。紅兵大哥,才是真正有大哥的範兒。

“操,你讓我怎麼跟小申說啊。就算我跟小申說了,富貴呢?他是我兄弟張嶽的手下,我成天和他低頭不見抬頭見,你留在了我的飯店,我怎麼跟他說去?”通常情況下,趙紅兵比較好說話,但是范進非跟著他幹,他的確是有點犯難。

“紅兵大哥”范進說著要哭了出來。

“唉我把小申叫過來”趙紅兵很無奈趙紅兵隨後就叫來了小北京。

“你丫來幹嘛來了?還想捱打是嗎?”小北京一見范進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說,他想在咱們飯店幹,還欠咱們的錢”

“來咱們飯店幹嘛?看場子?咱們飯店需要看場子的嗎?”

“小申”趙紅兵看了看小北京。

小北京和趙紅兵之間從來不需要太多的話,一個眼神,小北京已經知道趙紅兵是真的想留下范進了。

“你想留下,可以。但是你必須要給那個模特道歉,我叫上富貴,咱們三個一起去”小北京說。

二十六、廣島之戀

小北京、富貴、范進等三人前腳剛走,孫大偉來了,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對於全市的混子來說,這個訊息的爆炸程度都不亞於廣島原子彈爆炸。

“黃老破鞋要結婚了,你猜是和誰?”孫大偉說。

“我管他和誰結婚呢?”趙紅兵自己的事兒還顧不過來呢,哪有閒心關心黃老邪和誰結婚。

“這個人你認識”

“誰呀?”趙紅兵還是和沒怎麼當回事,順口問了一句,喝了口茶水。

“毛琴!!!”

“咳”趙紅兵一口茶水全噴了出來,“兒白啊?!?!?”趙紅兵咳嗽著問,邊咳嗽邊擦著嘴。

“兒白!!!!”孫大偉說。

“”趙紅兵看著孫大偉,無語了。

趙紅兵知道,孫大偉這人平時不吹牛逼就胃疼,而且還掉頭髮。但是他倒是的確很少忽悠趙紅兵。

“他倆怎麼搞到一起去了?”

“他倆不是早就搞到一起了嗎?劉哥砍黃老邪那次,黃老邪不就是毛琴找來的嗎?你當年怎麼進去的你忘了?”

“哦,對”趙紅兵想起來了。“對了,上次張嶽說你也和毛琴”

“我”孫大偉一時語塞。

二狗認為,黃老邪這個小資男人和毛琴之間的愛情,很像是杜拉斯筆下的《廣島之戀》。

“廣島的夜難道沒有盡頭嗎?”

“廣島的夜永遠沒有盡頭。”

“我喜歡這樣喜歡無論白天黑夜都有人醒著的城市。有時不該去想世上的種種困難,否則,人就會感到窒息你走吧,離開我吧!”

“天還沒有亮呢”

“沒有亮嗎?廣島的夜是沒有盡頭的,可是我們即將走到了盡頭。”

當年黃老邪和毛琴那一夜過後,黃老邪極其痛苦的發現:那不是一夜情,那是愛情。

黃老邪在被劉海柱砍傷以後一直優雅的悲傷著,他想念毛琴,雖然他們只有一夜,但是,這並不能阻礙他對毛琴的愛蔓延與滋生。那一年,是1988年。那年,黃老邪的傷痊癒以後,出院時沙塵暴和重工業城市的灰塵迷濛了黃老邪的眼睛,他已無法再看到毛琴。

黃老邪,畢竟是我市小資男人的鼻祖,他很可能當時在他家門前的樹上挖了個洞,對著那個洞吐露了他心中的秘密,然後用泥土把他的秘密封在了樹裡,永遠。

“如果我不是一個作家,那我就是一個蕩女”,杜拉斯曾經這樣說,毛琴則恰恰與她相反,如果毛琴不是一個蕩女,那她將是個作家、左岸派的電影人、詩人。是的,其實骨子裡,毛琴是個極其浪漫的人,“發生一次愛情遠比上四十五次床更重要、更有意義”,杜拉斯還曾這樣說,毛琴懂這個道理。

破鞋往往都是感性的,毛琴更是如此,無論是藝術家還是詩人,都需要毛琴這份感性與童真。

“都道是,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