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列車員進來換票,先是將藍昕湄的換好,看看張平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般,就對藍昕湄說:“還有你老公的,也幫著拿出來換票。”
藍昕湄面紅耳赤,急忙分辨道:“他不是我老公。”
張平從床頭坐了起來,一邊將票遞給列車員,一邊冷笑道:“老婆,我有這麼醜的老婆麼?”
列車員看他們兩人一副水火不相容的表情,這不用問,肯定是認識的了。看來是小兩口鬧矛盾了,笑著開了口:“出門在外,兩口子要互相照顧體貼,哪有吵架的啊。”
藍昕湄一聽就有些惱火了,口不擇言說道:“喂,你長耳朵沒有,不跟你說了他不是我老公麼?”
列車員見她說話不好聽,也有點情緒,含沙射影的嘟囔了一句:“真是枉做呂洞賓了,不識好人心。”
藍昕湄耳朵還蠻尖,聽得真真,不禁怒道:“你怎麼罵人?我要投訴你!”
張平在旁邊插嘴說道:“美女,別跟她一般見識,根本不講道理的。”
那列車員長的其實還真不錯,單從臉蛋來看,絕對不遜於藍昕湄。身材也不錯,小蠻腰扭起來還是比較賞心悅目的。
聽張平這麼說,臉色也好了點,沒再理會藍昕湄,掉頭走了出去,臨出車廂之時,突然轉過頭來說道:“最後一句話,你老公,還真不錯,好好守著吧,別讓人搶跑了,那就哭都來不及了。”沒等藍昕湄反應過來,已經揚長而去。
藍昕湄氣的一肚子火沒處發洩,用力在小桌子上拍了一巴掌,桌上的飲料灑了出來,可巧灑到了她自個的身上。正在手忙腳亂之際,張平尖酸刻薄的挖苦道:“真是自討苦吃,難怪這麼醜,也沒人要。”
張平這話聲音不高,可巧能讓藍昕湄能聽到,其用心不可謂不惡毒。
藍昕湄氣急敗壞的跳下地來,往前一步,伸手就要給張平一個耳光。不料張平早有準備,堪堪打到之時,將身體突然往後傾,閃了對方一個無用功。藍昕湄一個收身不及,卻是跌倒在張平懷中。
張平裝作無意的抓住對方前胸,觸手處兩團鬆軟,冷笑一聲,也不客氣直接抓了一把,就將藍昕湄推了出去,接著冷冷說道:“想獻身,可惜太醜了,我可沒什麼性趣。”
藍昕湄方才被張平這麼一抓,羞憤之極,又聽張平這麼說話,更是火大,也不想想剛才為什麼會失手,一個衝拳往張平腦袋打去。張平原本就坐在床頭,此時往後面一縮,躲到床內側。
藍昕湄看他躲閃,以為是怕了自己,更不容情,上前一步,另一隻手又打了出去。張平冷冷一笑,直接用手抓住她的拳頭,往側面一拉,緊接著伸出右腿,已是繞到藍昕湄的背部,向下用力,已是將藍昕湄壓到自己大腿上。這角度也略微碰巧了一些,藍昕湄的腦袋正好湊到了張平的要害之處。
恰在這時,車廂門再被推開,剛才的那個列車員又探頭進來,卻看到這香豔的一幕。要說這姿勢,實在是有些不雅,就好像藍昕湄正在為張平吹簫一般。列車員俏臉頓時通紅,忙不迭的說道:“抱歉抱歉,你們繼續啊。”
退了出來之後,喃喃自語:真是奇怪,剛才還在吵架,現在又這樣,真不要臉!
張平將藍昕湄壓在腿上,惡語相向道:“說你賤吧,你還真賤,剛才都說了,對你這醜八怪,沒有性趣。還巴巴的為老子吹簫,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藍昕湄被張平控制住,無法動彈,聽張平如此尖酸刻薄,氣的酥胸起伏,大聲呵斥道:“你這個無恥的傢伙,快放開我,否則我和你沒完。”
張平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和我沒完?怎麼,還沒看出你居然有這麼淫。蕩,一次還不夠,想要幾次啊?”
藍昕湄見他風言風語,只是在羞辱她,氣急之下,張口往張平的大腿處咬去。
張平嗷的叫了一聲,抓著藍昕湄頭髮往上提,。待她腦袋離開自己大腿後,赫然發覺自己大腿處留下了一個明顯的牙印。張平穿的不多,裡面只有一條襯褲而已,這下子被藍昕湄咬個結實,這叫一個疼啊。
張平捏著藍昕湄的下巴,惡狠狠說道:“你屬狗的啊,打不過就咬人,你是泰森他妹妹麼?真疼啊。”
藍昕湄呸了一聲,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對著張平兇巴巴的說道:“知道厲害了,有本事你再來啊。”
張平看她兩眼,陰鷙的眼神讓藍昕湄覺得害怕,同時一個極其陰冷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面:“厲害,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的厲害。很好,記得之前我就對你說過,讓你知道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