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做了隔音處理,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是吼破天也沒人知道。
易新武捂著*,疼的癱在地上。張平冷冷瞧著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恰巧對上了夏蘭的眼神。還有些清醒的夏蘭看到有了轉機,明顯露出了喜悅,隨即想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卻被這人看了精光,又是狠狠的剜了他兩眼。
張平嘿嘿冷笑,一邊盯著地上的易新武,一邊用手撫摸著夏蘭光滑的大腿,夏蘭大駭,以為張平也是色鬼,眼角里就擠出了兩滴眼淚。
易新武緩過神來,看著張平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頭玩弄著夏蘭的大腿,很是光棍的說:“不管你是誰,有什麼要我辦得,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為你辦的爽爽利利。這女人,你要想要,現在就可以玩。”
張平玩味的看看夏蘭,面對著夏蘭的怒火,這傢伙居然用手輕輕捻了一下那粉紅色的蓓蕾,小手指慢慢的滑下,很明顯能感覺到夏蘭身上的顫慄。一邊褻玩著夏蘭,一邊漫不經心的對易新武說道:“易大局長,實話和你說,這次我來的目的很簡單,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易新武有些糊塗,詫異的看向張平。張平繼續說道:“哼,你居然敢抓我的哥們柏青松,你當真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哼。”話音剛落,張平右手快速在空中畫了幾下,隨即指尖一彈,一朵藍潺潺的小火苗向易新武飛了過來,剎那間已是貼到了他的大腿上。
易新武只覺得那地方好像被烙鐵燙著一般,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張平見狀打出一記掌風,將藍色火苗滅掉,陰森森的說道:“要是你膽敢搗鬼,哼,我就活活的燒死你,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做痛苦。”
易新武哪裡敢說話,不斷的磕著頭滿口叫著爺爺祖宗的,又聽從張平的吩咐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讓審訊室的人趕緊把那個柏青松給放了。放下電話,剛才下命令時的不可一世馬上變成了可憐兮兮的模樣。張平看他還算聽話,就指著夏蘭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易新武也不敢欺瞞,原來剛才他抽的那支菸其實是動過手腳的,裡面放了一些春藥和迷藥。女人聞到煙味後很快就能中招,而且這種春藥藥性很強,最好馬上陰陽調和,否則對女人的身體也不是很好。說著說著,易新武還貪婪的看看床上的夏蘭,被張平一瞪,才懊喪的低下了頭,等待張平發落。
張平看看床上的夏蘭果然如同易新武所說,藥性已經開始起了作用,看看夏蘭,舉手一個掌刀,易新武應聲而倒,人事不省。
夏蘭嘴裡已經開始了誘人的呻吟,眼角里卻還保留著一絲清明,剛才易新武的話也聽得清楚,知道自己今天的清白恐怕也很難保住了。這個可惡的色鬼,剛才就那般褻玩自己,現在還不趁機上了自己麼?夏蘭已經做好了準備,只當是被鬼壓了吧。
說也奇怪,等了一會,卻不見動靜。只是感覺張平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不斷遊走著,體內隨著他的雙手,泛起一絲絲熱力。過了幾分鐘後,夏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手上有了一些力氣,卻看見眼前的這個男人還在不斷的撫弄著自己的嬌軀,凝起身上的力氣,要用力打對方一個耳光。
張平是什麼身手,自然不會被她打到。一伸手抓住她得手腕,笑著問她:“你幹嘛打我?”
“不打你打誰,你這個淫賊色鬼。”夏蘭渾不覺自己已經恢復了講話的能力,腦袋也不像方才那麼暈了。
張平一放手,夏蘭又作勢要打,張平只好用自己的左手將她雙手束縛住,右手還捂在她的下體羞處不斷摩擦。那股熱力襲來,讓夏蘭覺得飄飄欲仙,竟然,竟然從下面流了一些汁水出來。
夏蘭不由自主的呻吟著,張平哈哈一笑,放開了她,說道:“好了,你可以起來了。”夏蘭這時候才發覺自己的醜態,看著張平手上還沾染著的絲絲縷縷,羞憤交加,轉過身伏在床上,哭泣了起來。
張平也覺得頗有些尷尬,輕聲說道:“你先穿好衣服,我去洗洗手。”
這時候夏蘭也早已知道張平之前所為也是為了化解她體內的春藥,說到底也是為了她得身體著想,否則就是真上了她,她又能如何?
等張平從洗手間出來,夏蘭已經穿好了衣服,不好意思的對張平說:“對不住啊,剛才還想打你的耳光。”
張平似笑非笑的說:“真打了耳光也不算吃虧,你的確漂亮,那手感的確不錯,剛才真應該把你上了,看你那高聳的胸脯和悄悄地屁股,真是讓人犯罪啊。真和你玩玩,那肯定也是蠻爽的。”
夏蘭盯他一眼,知道他是在說笑,不過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彆扭,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