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一干人等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方可欣耳朵尖,聽到了最後一句,好奇的問:“讓誰跪搓衣板啊?”
孫浩洋剛才被張平和林美琳的親密接觸所刺激,這時候的說話就明顯有些吃味了:“還能有誰,可欣,要是張平在外面花心的話,你當然要搓衣板伺候了。”
陶芸兒也不知吃錯了什麼,竟然幫著孫浩洋說話:“是啊,可欣,你可要小心啊。照我看啊,這張平就是浪子轉世,這輩子是要走桃花運的哦。”
可欣半信半疑,扭頭看向張平,嘴裡還唸叨著:“平哥,你會不會像他們說的那樣?”
張平遂借尿遁而走,這貌似已經成了對付方可欣的慣用招數了。
逃離開大廳內喧鬧的氛圍,張平晃到一處偏僻的角落,斜倚著長廊坐定。這裡是後面情人夢和前面情人淚交界的地方,人流量並不怎麼多,想必這兩個地方的人也各有所愛吧。
看著高空懸掛的明月,張平心有所感,突然就有了一絲明悟。這人生的真諦究竟是怎樣的,人的一生坎坎坷坷,充滿了喜怒哀樂。如能讓自己時時快樂,那倒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不過這開心的真實感是那麼的飄渺而軟弱,也許只需要那麼一個瞬間,這種開心就如同水中月一般夢幻般消失。那麼,這樣的開心,是不是我們所追逐的呢?顯然不是。
時間的粉碎機,把我們的過去、現在以及將來都毫不留情地化為烏有,剩下的只是無法知曉的虛無。當一個人知道了他是一個有限的存在——也就是意識到死亡的必然時,空虛就已經紮根在他的內心了。
法國存在主義小說家波伏瓦的小說《人總是要死的》是這樣理解的:不死是難以忍受的。如果說死亡剝奪了人生的一切價值,那麼,不死卻剝奪了人生的一切魅力。
因為人生的魅力正是以它的暫時性為條件的,與大自然一起永生的人,將變得和大自然一樣對一切無動於衷,不再有痛苦和歡樂、期待和希望;不再有情感的波動和心靈的戰慄,也就不再會有空虛和無聊。
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