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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在下方才並不知情,還望公子原諒。”他捱了一記耳光,居然前倨後恭,講起理來。

這一下看得卓一絕心中暗暗納罕,忖道:“這話不象陰陽判姚伯昌平日為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畢雲秋冷冷一哼道:“這還差不多,那你還要不要我們留下劍了?”

“不敢。”姚伯昌連忙拱拱手道:“在下方才實是誤會,卓老哥既已把兩柄寶劍送給了二位公子,怎好再要二位公子留下?”

畢雲秋孥眼朝凌幹青笑了笑道:“大哥,人家既然不要我們把劍留下了,我們大概可以走了。”

姚伯昌連連點頭道:“是,是,二位公子只管請便。”

畢雲秋道:“大哥,我們走呀。”

凌幹青經畢雲秋這麼一說,只得點點頭,朝卓一絕拱手道:“卓老丈厚賜,小生兄弟那就告辭了。”接著又朝坐在上首的法善大師和龍在田祖孫拱手,才和畢雲秋一同步出大廳。田中玉一雙明亮的眼睛只是看著凌幹青,一直望著他後影在大廳外消失了,他還似依依不捨的望著門外黝黑的天色發楞。

姚伯昌等凌幹青、畢雲秋二人一走,他「堂主」的架子又端了起來,深沉的目光,掠了一下十席來賓,一揮手道:“諸位現在可以走了,只是今晚在這裡發生的事情,諸位走出廳門,最好就把它忘了,若是敢有半句洩露的話,諸位必然會想到它的後果,應該是如何嚴厲的了。”他對畢雲秋講理,對這些來賓卻又不講理了。

十席來賓自然都知道紫衣幫的歷害,大家誰也不敢作聲,紛紛離座。卓一絕連連拱手道:“諸位好走,老朽謝了。”

姚伯昌目光一注龍在田,嘿然笑道:“這位大概是和卓老哥齊名的掌中指田老哥了,今晚真是幸會。”

龍在田呵呵一笑:“姚老哥好說,老朽更名龍在田,已有多年沒在江湖走動,今晚是送我小孫子拜師來的。”

姚伯昌又瞥了他身邊的田中玉一眼,點頭道:“卓老哥的掌中劍,確是武林一絕,令孫能拜在卓老哥門下,可喜可賀”接著又朝卓一絕拱拱手道:“卓老哥,兄弟還是一句老話,要請你老哥賞個薄臉,這是敝幫誠意相請,卓老哥也總聽說過,敝幫決定之事,是從不更改的,也沒人可以更改,還請老哥三思。”他這番話,軟中有硬,也暗寓威脅之意。

卓一絕一笑道:“貴幫盛意,老朽至為感激,只是貴幫找老朽何事,連姚老哥都說不出來,要老朽如何答覆呢?”

姚伯昌已有不耐之色,道:“卓老哥只要知道是敝幫奉邀就好了,去與不去,一言可決,何用藉詞推宕?”

卓一絕勃然作色道:“姚老哥奉貴幫總堂之命,是來邀請老朽的?還是來綁架的?若是邀請,老朽就得有考慮的餘地,若是綁架,那就不用多說,直截了當的動手,把老朽綁去就是了。”

龍在田道:“姚老哥,這樣好了,貴幫邀請卓老哥,自然是一番好意,老朽覺得還是讓卓老哥考慮考慮,再作答覆何如?”

姚伯昌道:“田老哥的意思,卓老哥幾時才能答覆?”

“老朽現在已經更名龍在田了。”龍在田道:“這樣吧,卓老哥明天再行答覆,如何?”

姚伯昌道:“你龍老哥願意作保麼?”

“哈哈。”卓一絕怒笑一聲道:“姚伯昌,難怪你要給凌二相公打了一個耳光了,你這話簡直放屁,我卓一絕為什麼要人擔保,既然龍老哥已經說出口了,我就依他的,你明天中午來聽答覆,現在快些給找走吧。”

姚伯昌方才當著眾人捱了一記耳光,硬是不敢發作,悶在肚子裡,他可不是什麼講理的人。如今聽了卓一絕的話,不禁臉色大變,厲笑一聲道:“卓老哥,兄弟是奉命行事,你瞧不起兄弟,那就是瞧不起敝幫了。”

“阿彌陀佛。”坐在上首的法善大師口中低喧一聲佛號,合十道:“姚施主請聽貧僧一言,龍施主既然打了圓場,說出明日中午再作答覆,姚施主就該賣個面子給龍施主的了。”

姚伯昌沉聲問道:“大和尚是什麼人?”

法善大師一手提著十八顆檀木念珠,緩緩的撥著,含笑道:“貧僧法善,忝為本寺住持。”

姚伯昌看他撥動念珠,那串檀木念珠上,還掛著一小方鐫有「佛」字的紫金如意牌,心頭不禁暗暗一怔,這紫金如意牌來頭可不小,那是少林寺長老身份,才有這方金牌。

姚伯昌只是紫衣幫總堂底下的一名堂主,自然不好開罪一個少林寺的長老,尤其掌中雙傑,也不是好惹的人,這就含笑抱拳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