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臉熟,結果發現那個男生臉腫得挺高,而且使勁兒的低頭,混身真抖。
“啊,啊,沒事兒,有點~~~冷而~已~~~~。”男生說著話把頭埋得更低了。
“我叫梅天,你怎麼稱呼?”梅天看看他。
“我,我我叫常斌。”還是低著頭。
“你看他會不會是昨天下午被你在臺球廳打過的那群人中的一個?”四月湊到梅天耳旁輕輕的說。
“兄弟,昨天下午你打桌球去了吧?”梅天笑著點了一下頭,轉身對著常斌問道。
“大哥,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花無缺叫我們去的,也沒說要打架啊,就說請我們打檯球,大哥,我錯了”常斌嚇得直承認錯誤。
“沒事兒,沒事兒,以後就都是同學了,我叫梅天。對了,你剛才說昨天叫你們去的那個少爺叫什麼?”梅天笑道。
“他叫花無缺。”常斌長出了一口氣。
“什麼?花無缺?他爸不會叫花滿樓吧?哈哈。”梅天大笑。
“是啊是啊,原來你也聽說過他爸啊?他爸可是東匯地產的老闆,實力很強啊,你得罪了花無缺真的要有麻煩了,你以後小心點吧,梅哥,你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你在這唸書的,我發誓,但是你回頭看看,後面還三個被你打的是咱班的呢。”常斌低聲說道。
梅天回頭一看,隔著兩排果然有三個臉同樣腫著的三個男生,正在看著他的位置,互相嘀咕著什麼,一見梅天轉過頭來看他們,馬上把頭低了下去。
“呵呵,沒事兒,一個房地產商,我還不放在眼裡。”梅天笑笑。
“梅哥可別這麼說,他們家的背景可是挺黑的,聽說是黑社會起家的。”常斌說道。
“他們三個你都熟嗎?”梅天指指後排坐著的三個豬頭男生。
“嗯,我們常在一起玩,左邊的那個叫李志,中間的那個叫肖巖,另一個叫王海。”常斌說道。
“好,叫他們三個晚上放學後上天台找我。我有話跟你們說。”梅天說道。
“梅哥,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常斌又忙賠禮。
“放心好了,只是聊聊天。”梅天笑著搖搖頭。
上午第一節課是數字攝影基礎,第二節課是影片解讀分析,聽得梅天直想睡覺,四月卻是聽得非常的起勁。
午間倆人去的食堂吃飯。
“老婆,你怎麼對攝影這麼感興趣?”梅天問道。
“我們各種工作都會有,比如我常被派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