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想到,小子,你的紅桃A在我手裡,你還拿什麼和我鬥啊?
“兄弟,你手裡的籌碼不多了,我也不欺負你,我下五千好了。”李苛官可以說是吃定了梅天。
“我跟。”梅天說道,“我還要加註,我全梭了,張太太,信得過我嗎?”
苟貝貝這時也別無選擇了,“好,兄弟,我跟你一起搏你一把。”
“把你的全部籌碼都給我吧。”梅天說道。
苟貝貝將自己的籌碼盤遞給梅天。
“這裡加起來的籌碼一共是30萬,我全梭了。”梅天輕鬆的一笑,把籌碼往桌子中間一推。
李苛官看了看梅天,呵呵,小子,還想詐我?你道行還是淺啊。
“好,兄弟果然是把好手,30萬在手裡談笑如常,好,我就陪你玩一把,勝負在天,我跟了,開牌吧。”李苛官說道。
梅天把底牌抽出,叭,往檯面上一拍,一張紅桃A露在眾人面前。
“這這怎麼可能?紅桃A明明在我的手裡。”李苛官不可思議的看著梅天的四張A,當然30萬對於他來說不是什麼鉅款,但是在這樣一個城市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夥子,他可是輸大發了。
李苛官用顫抖的手,拿起自己的底牌,怎麼會這樣?紅桃A怎麼會變成了紅桃Q的?
“好像是我贏了,呵呵,好了,不玩了,我累了,把我的16萬籌碼換成現金吧,餘下的都給這位張太太吧,聽說她還欠了你們30萬,可以把帳清了吧?”梅天笑著站起身。
“慢著,你出老千!”一個粗壯的漢子喝道,幾個健美的胸很大的男人擠到人群前面,將梅天圍住。
“朋友,說話小心點,這麼多人看著呢,你說我出老千?有證據嗎?別不是輸不起了吧?”梅天說道。
這時苟貝貝嚇得臉都有些發白了,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李苛官很適時的站起身離開了,打架的事兒不是他的工作。圍觀的眾人也往後退開許多,有好事兒的站在遠遠的看著,膽小的馬上將籌碼換現走掉了。
“小子,說你出老千,不用什麼證據,我們開賭場不是一天兩天了,是不是老千我們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怕輸這點錢就不開賭場了,但是你可以打聽一下,砍刀會開的賭場,是你這種老千來圈錢的地方嗎?”別看這個男人長得五大三粗,但是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明明是沒憑沒據的事兒,被他這麼一說,梅天鐵定說什麼都沒用了,果然是常在場面上混的,“自己說吧,是留隻手還是留下一雙腳?”
“是讓我選嗎?”梅天笑道。
“少廢話,你TM聽不懂人語嗎?”一個大漢罵道。
眾人一見要出大事兒,一個個灰溜溜的跑丟了。
“那個,我想大家有點誤會,我是一分局刑偵大隊隊長張志東的愛人,你們看,能不能別把事情鬧大了?”苟貝貝壯起膽子說了一句話。
“張太太,這裡沒你什麼事了,你的帳我們給你清了,你走吧。”領頭的漢子說道。
“這那我位這位小兄弟,我跟他認識,你們就放了他吧,錢我們不要了。”苟貝貝見自己的老公還是挺有面子的,又補上一句話。
“張太太,一個刑偵隊長我們還不放在眼裡,把你的30萬帳摸了就已經很給面子了,別的事兒不是你能管得了的,現在敢緊走吧,不然你要出這門也難了,這30萬的帳我們跟老大總得有個交待,就拿這小子的一隻手還不太夠頂的呢。”領頭的漢子說道。
“張太太,你走吧,我的事兒你不用費心了,現在他們讓我走,我也不會走的,我贏到手的錢,沒人敢說不讓我拿走。”梅天笑了笑。
苟貝貝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那麻煩你們把我的欠據給我,我這就走。”
一個漢子領著苟貝貝去門口查詢了一翻,將一張紙條交給她後,苟貝貝萬分“深情”的看了梅天一天,離開了。
“兄弟,等我們動手嗎?還是你自己把手放到桌子上?”領頭的大漢問道。
梅天再不羅嗦,能量一發,把速度提升為常人的十五倍,砰的一拳打在牆上,一個大洞出現在大漢們面前,這些小蝦米根本不值得梅天動手。
“你們的生意可以做得更大些,我覺得安全通道也應該納入你們的營業面積。”梅天撲了撲拳頭上的土,“我這隻手雖然不值30萬,但它幫你們打通了安全通道的那堵牆,相信可以補足30萬了,麻煩你們把我的籌碼換成現金,我還有事,不想久等。”
眾大漢楞在當場,半天硬是沒有人敢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