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來到北部灣廣場,北部灣廣場有個標誌性的雕相——南珠魂,三葉扇貝中夾著一顆黑色珍珠,她傾注地方性的文化活動和民俗風情,使廣場成為具有濃郁地方文化特色的城市公共活動場所。這座廣西第一城雕是由四川美院院長葉毓山教授設計的。
梅天面對這座雕相,心中突生感慨,人類許多偉大的創造都來源於智慧,而非力量,力量永遠是用來搞破壞,只有智慧才能創造出美好。
梅天大搖大擺的在北海市逛來逛去,當然有自己的目的。
這時一套豪宅中的書房內正坐著兩位老者。
“喬老,您說的就是這個小子?一出手就將李東和李北殺了?一掌把您都給打得飛了出去?”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說道。
“是啊,李老,說來慚愧,看來我們是走了眼了,對方看起來是個年輕人,但懷疑他是修道多年的修真者,修真者是看不出真實年齡的,以他的實力來看,恐怕差不多在元嬰期了吧,看來我們真的麻煩了。”說話的正是喬民生。
被喬民生稱做李老的,是北海李家的老掌門人,李奉仙,現任掌門人是他的大兒子李尋仇。
老爺子李奉仙馬上拔通了一個電話:“怎麼樣了?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小心行事。”
電話那邊答到,“老太爺,我們發現他時,他正在北部灣的廣場閒逛,現在還沒有回去,看起來就像是來旅遊的,現在已經派人在各大小賓館調查了,沒有找到他的落腳點。”
“嗯,知道了,你們繼續跟著,寧可跟丟了,也不要輕易的暴露,知道嗎?他是個危險人物,你們不是對手。”李奉仙說道。
“是,老太爺。”電話那邊答道。
李奉仙結束通話電話,看向喬民生,“喬老,按說他這次來北海,應該是奔著我們家來的,要想找到我們很容易,我們李家不是說大話,問問路人都能找到,你說他在北海逛來逛去的,卻是沒有找上門來,卻是為的什麼?”
喬民生捋了捋鬍子,閉上雙眼,一分鐘後突然睜開雙眼,“李老,恐怕從一開始我們就掉進了他的圈套,從一開始他就是有意的打傷您的長孫,刻意的引起衝突,看來他的目標還不光光是李家,以他的實力,恐怖咱們古武派中沒有哪個門派能耐何得了他,那麼,他的目標會不會是李老您的師爺?”
喬民生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輕,眼睛瞟向李奉仙,然後捧起茶碗喝了口茶。
李奉仙被喬民生這麼一說,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不錯,不錯,喬老說得有道理,此事一定和師爺有關,而且我們也確實沒有能力抵抗他,看得真得勞煩我的師爺一次了。”
且不說李家書房內的兩位大偵探神機妙算的推理,梅天在市內繞了一下午後進了一家商場的衛生間,然後手一揮,一隱身,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了住處,當然了,他不會忘記,過馬路的時候千萬要看準了左右的汽車。
在睡覺前,梅天還是習慣性的發出能量,對未來8小時進行了感知,將能量收回,梅天睜開雙眼,搖了搖頭,“哎,為什麼我老婆走到哪,總那麼招風呢?”
躺下後,梅天美美的睡了一大覺,但是李家的人可沒有幾個能睡得香的了。
北海機場的造型很有意思,由三個圓筒組成,見過東北農村冬天扣的大棚就可以想像出北海機場是什麼樣了,就像一個半大棚蓋在一起。
梅天站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看到四月出了機場並不急著過去。
四月還是一身黑色緊身衣,站在廣告場中間東張西望,心裡罵著梅天,破老公,都說好了時間,怎麼還不來?
這時一輛計程車開到四月的身邊,“小姐,要去哪裡啊?”司機笑嘻嘻的問道。不知道40歲的男人是不是比較喜歡猥瑣,四月厭惡的看了一眼司機,搖搖頭,“我哪也不去。”
司機還是嘻皮笑臉的樣子:“等人啊?看來沒人來接了,不如我載你過去吧,便宜得很的。”
“我有人接。”四月調頭走開了。
司機還是不放棄,把車開到四月身前,“小姐,站著怪累的,上車坐會兒吧,要是有人接你呢,你就走好了,如果過會兒還是沒人接呢,你想去哪,我送你,我知道一家賓館不錯的。”
四月說道實在懶得再理他,只好說:“不好意思,我身上沒帶錢,你還是去拉別的客人吧。”
“沒關係沒關係,我這人就喜歡助人為樂,小姐沒帶錢,我就不收錢好了,上車再說吧。”司機一笑,堆出一臉的皺紋兒。
這時梅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