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禁止我接受賄賂(他肯定已經知道我揹著他受了賄),但即使抓到了把柄,他也會不動聲色,因為我竟然膽敢違揹他的旨意不,不!我心裡亂成一團,思維也混亂起來。但這是不公平的,他應該知道我幹得一直是十分出色的
“你報告過,”隆巴說,“說是有些箱子已經裝了船,我也看到了幾個。你再帶我們去檢視一下!
有人扔過來一身背上寫著“除害”的黃綠色外套,我急急忙忙地穿到了身上。
車子後部還有三個人,其中的兩個我認識,一位叫普利,是個“開關”專家,他能開啟任何東西,而且關上後不留任何痕跡;另一位叫巴姆,是“機構”中的破壞高手,在聯盟帝國高階罪犯中名氣很大;第三位是個科學家,我不太熟悉,但這也並不奇怪,“機構”裡各種專家、科學家足有好幾千號。他們三人也穿戴著一樣顏色的外套和頭盔。
隆巴透過車子邊上的窗子朝“機構”辦公室方向張望著。“嚯,集裝工到了。”
一輛漂亮的空中轎車落了下來,一個身著時髦外套的胖子正匆忙地向辦公室走去。
“哼,這個小肥佬,”隆巴彷彿在對遠處那個集裝工嘟噥著,“好好幹吧!”
過了一會兒,一個哨兵從辦公室裡跑了出來。
赫勒正在和一群工人忙活著。他手裡拿著一部小型船體傳聲裝置,用來檢查殼板的厚度以及焊接和吸光的質量。他蕩在一根繩子上,沿著船體仔細檢查著每一塊殼板,這道工序是每次塗完吸光層後必不可少的。他躥騰跳躍,頗像一位技藝高超的運動健將,還一邊不停地把測出的資料大聲傳給下面負責記錄的工人。
哨兵十分笨拙地爬上赫勒下面的旋梯,扯著嗓門對赫勒喊了幾聲。赫勒讓一位年輕的工程師把自己替換下來,然後順著繩子溜到地上,快步走進了辦公室。
新到來的集裝工把一份檔案拿出來讓赫勒看,赫勒回頭望了望拖船,似乎很不情願放下手中的活計,然而集裝工卻死纏著他,赫勒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膀。
赫勒示意讓來自斯內爾茲警衛隊的副官和另一位哨兵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