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毛蒜皮的事弄的四家都跟著著急。”
沉痾聽了撲哧一笑,沒想到這老頑童還扎堆。不過,說是這麼說,對於要見面的軍方大佬,沉痾多少還是有些忐忑(每次寫這個詞我都會想起神曲來,悲劇,我被染上雷毒了),想想自己幾個月前還不過是一個每天擔憂著明天會不會有飯吃的失寵女兒,現在就已經成了那些舉手投足間就可以影響一界的老頭子們的座上賓,還真是夢幻般的不可思議。
車子順著熟悉的路線向白家走去。沉痾以為回去付家,沒想到又是來到了白家。 白墨今天穿了一身筆挺的西裝,與沉痾那種樸素的裝扮極為不搭調。沉痾卻毫不在意,在她看來那些老頭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何苦再假惺惺裝扮成另個自己,那就顯得太刻意了。
白墨帶著她上了二樓,熟悉的場景裡她不免的又想起了自己的舅舅。莫先生只是閃電式的出現在了她的生活當中,之後竟然再也沒有了訊息,就連king也莫名其妙的走了,神秘至極。
遐想中白墨帶著她來到了書房,還沒進門,就見書房裡面傳出了嫋嫋煙霧,一進門,沉痾就被屋子裡的煙嗆的咳嗽起來,眯著眼向裡面看去,就見書房中間竟然圍了一桌麻將,四個老人圍在一起噼裡啪啦的打著牌,而嘴巴上還都叼著根香菸,只有正對著門口的那個老頭一邊咳嗽著一邊咒罵著旁邊的幾個傢伙。
“你們三個老不正經的,也不怕那煙把你們的肺燻成臘腸,都多大歲數了,還一根接著一根的抽!二餅!”
付老頭坐在右側,指著那個正對房門的老頭念道:“我說陳半癱,你別從那裝正經人,要不是因為你那肺病,你抽的比我們誰都狠。碰,紅中!”
而左側的那個卻沒有接話,只是拿起牌就笑道:“胡了,哈哈,老白眉老付陳半癱,你們快拿錢拿錢,快點啊!我都看著你的牌了,你可真老糊塗了,哈哈!”
白滄海背對著房門,看著牌有些不樂意了:“這,這怎麼可能,耍賴啊你。不行不行,不玩了,我那乖孫子都要帶著我的小神醫回來了,別一個個為老不尊的。”
白墨輕輕敲了敲門,四個老頭回頭了三個,其中那個剛剛贏錢的一個還在碼著牌。白滄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大了,眼眉都已經上了霜,所以這幾個人總是叫他老白眉,他回頭看見了沉痾和白墨回來了,一把就把牌推開,站起來就道:“不玩了不玩了,我給你們幾個老傢伙介紹介紹我的小神醫!”
“什麼?你幹嘛推牌啊!”
那個沒有回過頭的老頭見到白滄海把牌推平了,不樂意的抻著脖子喊著。
“我說,我孫子回來啦!”
那老頭還是聽不清楚似地,又仔細的把耳朵遞了過去,大聲的問這,沉痾此刻也走進了,看來,這老頭的耳朵已經有些失聰了。
白滄海提著那個老頭的耳朵大聲喊道:“我說,我孫子回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介紹我的小神醫!”
那老頭的耳朵也真是聾的可以,眉毛眼睛都擠到了一塊,依舊大聲問道:“什麼?你小姨?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哪裡來的小姨啊!”
另外三個老頭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是前仰後合,拍的桌子啪啪響,差點把一把老淚都彪出來,指著白滄海笑的臉色通紅,就連沉痾在一旁也有些忍俊不禁,旁邊的白墨輕輕碰了碰她示意她別亂說話,沉痾只好忍了下來。
3 g0 I0 T; W0 X6 H 而那個被付老頭稱作陳半癱的人更是笑的離譜,拍著桌子說道:“哈哈哈,堂堂過江龍馬大帥竟然也有了這個時候!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別跟那個聾子講了,講了他也聽不見!”
白滄海撇撇嘴,哼道:“就是,你小姨,你們全家都小姨!”
“什麼?你們說什麼?笑什麼呢都,還玩不玩了?我碼完牌了!”
姓馬的抻著脖子,到現在還弄不明白這幾個人的狀況,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不…玩…了…老馬…我…孫…子…回…來…了!”
白滄海趴到了老馬的耳朵旁邊,深怕他聽不見,大聲的說著。
這下總算是起到了作用,那個老馬點點頭,蒼白頭髮下的臉上擠出一絲亮光,一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他點頭道:“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哈哈,你孫子回來了呀。”
沉痾和白墨這才算是正式的站到了四人面前,沉痾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白墨對白滄海的敬畏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他似乎一進門就已經開始有些緊張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對眼前這幾個人並不熟悉的緣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