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菩薩。若要問你妹妹的下落就找他!”
所有人都被和尚的容貌微微的震撼了一下,還好這些人基本都是修真的男人,定力不是一般人可比,不過一些天家的女修真倒是被和尚給迷住了。躲在仙道會眾人身後的林輕小松子兩人在看清楚和尚之後,都不由的向人群躲了躲,深怕被和尚發現。
天霖狠瞪了一眼丟了臉還滿嘴粗俗的弟弟,然後轉頭看著和尚,緩緩問道:“就是你一直和我妹妹在一起?”天齊看出了天霖臉色難看,所以乖乖的閉了嘴。不過眼神卻還是憤恨的盯著和尚。
和尚撥弄了一下頭髮,看也不看天霖一眼,道:“不錯,最近一直和你妹妹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說完他翻手拿出一隻旗劍,在手上不斷的把玩比畫著。黝黑暗光的旗劍在容貌如天仙的和尚手裡冒著黑煙,讓人看了很是有種詭異感。一些膽小的人都不由的悄悄退後了數步。
既然打算暫時做做雙面人,和尚自然要把魔頭這個身份做到極端,這樣就絕對不會有人懷疑自己與戴上天人面具的那個身份有關係,長相可變,但性格卻難變,特別是性格已經大多定型數十年乃至上百年以上的修真,這是所有人下意識的感覺。
“那在下請問這位菩薩,我妹妹現在,人在哪裡?”天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已經相當的寒冷,給人一種隨時會破冰爆發的感覺。而那聲‘菩薩’倒象是諷刺。
天齊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什麼菩薩,我看是個噁心的妖人”話沒說完就被天霖寒冷的眼神瞪的吞了回去。
和尚輕輕的將旗劍拋起,頓時暗黑的旗劍化作一道黑芒在天空不斷舞動著,彷彿有生命一般,但是其中劃破空氣的聲音和那猶如閃電的速度讓所有人都覺得危險。
任由旗劍揮舞在自己頭頂周圍,和尚笑道:“你妹妹在哪?恩,她不在,但是她讓我幫她辦件事。”
天霖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冷道:“什麼事。”
“找到她妹妹,告訴她一些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她還告訴我,妹妹是她在天家唯一的朋友,不知道對是不對?”和尚揮手收回旗劍,邊說,邊運起靈力將旗劍逼的暗芒連閃,把漆黑的山谷盆地照的一道道黑白。
還不時掃過所有人的臉龐。將眾人閃的一陣陣發毛,但是和尚一系列動作都是非常的緩慢文雅,看不出一絲要攻擊的動作,這讓所有人心裡都有些不自在,既不敢明顯的戒備著和尚,怕在所有人面前失了臉面被人罵膽小,又不由的暗暗運起靈力,深怕那閃芒的古怪小旗子在自己脖子上來這麼一下。整個場面顯得非常的壓抑。
終於還不等天霖說話,馬林就首先受不了了,他大聲說道:“你來這裡到底是想做什麼!”
和尚沒有理會馬林,馬林雖然失了些臉面,但是有些壓抑的心倒是被剛才一叫,舒服了不少。
天霖早就暗暗將功力提到了最高,隨時準備發難,只聽他強壓著聲音的色彩,冷道:“有什麼事情告訴我就可以了。我妹妹天惜雨已經去了地界,到時候我會幫你告訴她,不過你今天也必須帶我們找到天憐夜”
和尚突然哈哈一笑,隨後冷言說道:“你難道沒聽到我剛才說的嗎?天憐夜說她在天家唯一的朋友就是她妹妹,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最後一問和尚幾乎是衝著天霖吼的。
“林師兄,難道這個時怒時笑的樣子才是他的本性嗎?”小松子小心的問著旁邊有些發毛的林輕。
林輕搖搖頭,後怕道:“不知道,但還好那次他沒有這麼瘋狂,不然恐怕我們兩個就都完蛋了。”
此刻的天霖極力的穩住自己,但是不斷顫抖的身軀還是讓人看出來他已經要爆發了:“你到底是什麼人!”出餘一貫的先搞清楚對方底細在動手的良好作風,天霖還是問了句。
和尚‘囈’了一聲,奇怪的問道:“我剛才的時候不是說過了嗎?是我說的太小聲,還是你的耳朵不太好使?”
一旁的天齊忍不住戳了一句:“敢說我哥哥耳朵聾了?想找死!我哥哥才剛問你,你什麼時候告訴過他!”他這句話明顯是利用天霖好臉面,來挑起天霖的憤怒,不過這招在目前確實很好用,因為天霖已經快到爆發邊緣了。
自從天憐夜最後說了她在天家就妹妹一個朋友後,和尚就對天家其他人潛意識下起了反感,而再聯想到初初見到天憐夜的那會,她身邊根本就沒有一個隨從保護她的。
就算是偷跑的,若是家族裡真看重她,也是不可能讓她偷跑出來的。說什麼天家對外的代言人,恐怕是因為她在家裡最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