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那物事卻毫不妥協的獨自耀武揚威,實在讓龍霄難受無比。
苦苦的撐了兩個小時有多,他還是無法入睡,卻聽到碧痕的呼吸聲愈發急了,身子也開始在床上輾轉反側,正自奇怪,卻聽到碧痕翻身起了床,跟著發出了很輕微的穿鞋之聲,然後又躡手躡腳的向寢房裡壁處走去。
龍霄想到下午見到那裡好象是有個屏風,但還不知道里面有些什麼,正在猜想,卻聽到一陣響動,接著便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全身血液更是奔流加速,不用說,那屏風之內,但是淨桶了。
他不想去聽這聲音,但這聲音卻無法迴避的傳入他的耳中,想是碧痕也羞於他聽見自己淨手的動靜,非常小心,非常緩慢的收放著,嘀嘀嗒嗒的極不暢快,弄了好久才解決妥當,然後飛快的又鑽上了小床。
這麼一來,龍霄那話兒更是張牙舞爪難以安生,頓時間尿意洶湧而來,他本來想碧痕剛去過,自己若是接著再進,絕對會讓她羞煞不堪,有心忍上一忍,等她睡著了再去。但這人有三急,任龍霄的“天殘地絕魔功”再是厲害,也是抵擋不住,他不得不匆忙間下了床,也向裡壁走去,房中燭光未熄,隱約可見一個紅漆桶子,上面有一個木蓋。
龍霄伸手如電,便將那個木蓋放在了一邊,然後解開褲腰,露出那不文之物,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箭已向淨桶裡激射而去,頓時之間,原本寂靜的寢房直如瀑布爭流,轟然有聲,半天方歇。
龍霄繫好腰帶,想到沒有象碧痕那樣控制住自己的聲響,暗地叫了聲慚愧,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剛一靜下,便聽到碧痕的呼吸已是沉重如喘,想來自己剛才的舉動,已讓她驚羞異常。
又過了半個小時,龍霄的心還是無法平靜下來,想到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碧痕既然喜歡自己,又願意侍候自己一輩子,自己又何必這樣放不開,若是來日稱帝,免不了三宮六院,就多一個碧痕又如何啊。
一念至此,龍霄已是慾念叢生,但絕不願做那種禽獸般無禮之事,有心探一探碧痕的口氣,他暗自發誓,只要碧痕有稍許的勉強,就必須斷了那種念頭。
當下他乾咳了一聲,輕輕呼喚道:“碧痕,碧痕,你睡了麼?”
碧痕已知他適才聽到自己淨手之音,正值羞澀尷尬,恨不得地下有個縫鑽了下去,忽然聽到他的叫聲,心中也是緊張,連忙披衣起來,走到他的床邊道:“王爺,你有什麼中吩咐婢女麼?”
龍霄掀開輕紗,露出頭來道:“我總睡不著,你啦?”
碧痕心中一跳,慌忙道:“婢女婢女睡得還好。”
龍霄心道:“還好,未必吧,咱們是大哥莫說二哥,兩個都差不多。”
不過也不去揭穿她,道:“碧痕,我睡不著,不如不如你到我床上來,咱們兩人說陣子話兒。”
碧痕聽到這話,霎時之間,只覺渾身滾燙,嬌羞難當,她是個聰明的女子,如何不知道龍霄的用意,但心中已屬這個男子,而此身也不會再侍他人,若是委身於他,正是可以無所忌諱的追隨其左右,將他照顧得無微不至,那也是自己所願啊。
想到這裡,碧痕紅著臉,低著頭,咬著唇,輕輕的點了點頭。
龍霄見到她這付模樣,那有不懂的,伸出手去牽住了她的纖腕,柔聲道:“那你現在就上來。”
碧痕心意已定,便再不猶豫,脫鞋上了龍霄的大床。
龍霄見她上來,放下了輕紗,外面的燭光映照之下,卻見碧痕雲鬢微松,臉潮猶暈,頭頸頻低,秋波慵盼,一段風流嬌媚,令人魂消,不由得已是慾火如炙,但還是問道:“碧痕,你跟了我,會不會後悔?”
碧痕心知一番風雨在所難免,那裡敢去瞧他,只是將頭搖了搖。
龍霄伸出手去,托住她的下頜,慢慢的把她的頭抬了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的將火熱的嘴唇湊了過去。
碧痕下意識的微微縮了一縮,但很快的便停住了,任由龍霄的薄唇貼在了自己的櫻唇之上。
這一番接吻,自然要由龍霄駕馭,唇舌相交間,碧痕已吐出了一段丁香,讓龍霄嘗吮甘露。
此時龍霄已把持不住,將她羅衫乍褪,現出了雪白的酥胸,一陣撫摸撩拔,已將碧痕擺弄得如一泓清水,跟著除去了春褲,瞬間閃出芳茸之地,用手觸控,已是滑沾溫溼。
龍霄將身子輕輕覆下,只覺粉香膩玉,貼體熨肌,當下尋住花蕊,緩緩逼進,碧痕處子之身,小竅難當,香汗淋然透肌而出,嘴中嬌啼婉轉,大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