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高興!”
“不!”桃姑制止了提意見的少女:“人家僱請我們,是要搾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燒光了毛毛,收不到銀票的!”桃姑望著張藉昂起的下體,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意似的,她走到一個少女身前,講了幾句。
張籍聽不到,他又羞又興奮,“金槍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張籍面前。
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仍有十步之遙,雖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體,在燈籠光照之下,仍甚搶眼。
少女對同伴講了幾句,兩個少女就站到張籍身後,將繩子一扯。
桃姑在對面看了看:“夠啦!”
張藉此刻雙足離地,他愕然之際,身旁的一個少女就拾起樹枝,撻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個就大力的將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蕩前,而桃姑就張開大腿,將牝口迎著他衝來的肉棍!
“啊”肉棍直衝入她深處,桃姑輕叫起來:“噢!這下子可頂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陰一吸一放,她跟著雙手向他心口一推,將張籍蕩回兩個少女那邊。
“用力點!”少女的樹枝大力撻落他屁股上,張籍在痛時,下體又昂起,另一個少女這時將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豎起腳尖,“吱”的一聲,他的肉莖又插入她牝戶內。“啊喲連子宮也撞瘀了!”桃姑又嬌呼,她的樣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這種打秋式的做愛,張籍捱了廿來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蓮還利害!”
旁觀的一個少女嬌叫:“人家西門廣只不過是把葡萄投入陰戶內,而姐姐就迎著肉棍來衝,還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這時正好迎著蕩過來的張籍,她眉絲細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
她抱著他的腰,陰戶吮著他的肉莖不住的一張一放。
張籍只感到她的子宮似乎向前凸了出來,正啜向他的龜頭上!
兩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援不住,他連連的打冷顫:“喔喔我我又丟精了沒沒有啦!”
他白漿又再噴出。
這次,他噴出來的已不是漿、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桃姑嬌呼起來:“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圍觀的兩個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窩囊,怎麼可以做掌門?”
桃姑披回長裙:“解下他,抬他回床,等會再玩另一次!”
張籍噴了三次漿,應該很疲累才是。但,他雖遍屁股傷痕,前邊仍是半軟不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