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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紅:“好,我喝!”他其實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雖未復,但手足已可活動,張籍接過少女用完的杯,連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張籍只覺得一道熱氣直透丹田,穿落睪丸。

“掌門的,酒是下了十二種催情劑,解藥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將酒浸著的解藥喝下肚,到了你時,酒杯就沒有解藥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這酒叫“金槍不倒”,到天亮時,有得你快活的!”

她們嬌笑著、匆匆推門走了。

張籍臉紅紅、眼盡赤,下體像火燒一樣,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時就來了。

她是一個卅餘歲的婦人,很白,她穿了一條薄裙,衣襟敞開,露出深深的乳溝。手上拿著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張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婦人坐到他身旁,她將身上的衣服一撥,兩隻又圓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躍了出來。

兩隻奶子很白,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奶頭及乳暈是深啡色的,還發出著澹澹乳香。

“我我”張藉的手頻頻的指了指下身,那處已半昂起,他的雙手就捧著她的雙乳:“我要”

“嘻”桃姑將油搽在手上:“你那根東西很難看,還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著他的肉莖,張籍喉裡發出歡愉之聲,他的東西仰天勃起。

“唉!起頭快,出精快!”桃姑歎了口氣,她左手握著那肉棍兒,右手就一掀,將他裹著龜頭的包皮拉下,露出紅彤彤的龜頭來。

張籍雙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著桃姑的乳房。

“哎喲”桃姑突然嬌呼起來:“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鐵的!”她拍了拍張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內,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澹紅指印。

張籍不願的放開手,桃姑捧起一隻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這麼肉緊幹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將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來:“痛不痛?”

張籍沒有呼痛,反而咪著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來你喜歡“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陰囊上。

平常人陰囊被抓,一定會“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沒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著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莖,上上下下的拉動,又用指頭去“捽”他紅彤彤的“棍頭”:“先替你搾一次再說!”

張籍被她“捽”得廿來卅下,臉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來:“唉唉丟啦沒有沒有了!”

“嘻真沒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著他噴出來的白漿。

張籍“噓”了幾口氣,他雖然噴了精,但那根東西並不全軟下來,還有三成硬度。

桃姑將那盛“漿”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歡疼痛,那我就來點新鮮的!”

她扭著肥屁股走了出房,張藉想爬起身,但只覺四肢乏力,頭重如絞,他頹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這時又回來了,她拿著四、五根紅燭,點著後,將紅燭傾斜,將熔蠟滴在他小腹下。

“啊”張籍顫了顫,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四枝紅燭按在蠟滴上,新溶的蠟隨著紅燭淌下,灼在他的面板上!

“吱!”蠟滴在他身體上,張籍每顫一下,臉上就露出滿足神情。

“好!再來點刺激的!”桃姑將最後一支紅燭點著,將蠟滴在他的“棍頭”上!

“啊啊”張籍狂叫起來,他那話兒雖蓋了蠟,但就暴長起來,變了五寸多!

“呀”桃姑輕叫起來:“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來來”張籍沙著聲:“我我要搗死你這淫婦!”

桃姑滴多兩、三滴臘,紅色的嫩脂將他的“棍頭”封了起來。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卸去身上的長裙。

“嗅!”張藉失聲叫起來。

桃姑的腰肢雖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來,但牝戶就油亮亮的粉紅色!而在三角地帶的毛毛,明顯地修剪得十分整齊,三十歲的婦人,陰部看起來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張籍的肉莖斜斜的昂起,“金槍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嚇人!她斜斜的倚偎著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莖,棍頭上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