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閒情去呵斥保安。
保安果然都是欺軟怕硬的,一看到眼下這種情形,知道碰上了硬茬,狠話就放不出來了,只能躍躍欲試地在那裡好言相勸。
這種情形,讓一干圍觀的人看不下眼了,首京雖然外來人口駁雜,但也不乏血性漢子,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喊叫開了,“操的,有本事單挑啊,這麼多人打一個,還算爺們兒麼?”
楊永嘉扭過頭去,鬆開了手裡的保安,走到那人面前,輕笑一聲,“單挑?”
那漢子點點頭才待說什麼,楊永嘉早飛了一腳過去,直接把人踹出去好遠,“操,你也配單挑,什麼東西~”
“好了,”眼見打得差不多了,他喊了一聲,“停手吧。”
桑大軍上前也恨恨地踹了兩腳,不過人太多,到底踹到了誰,那就不好說了,“行了,這次先過他了。”
眾人散開之後,晁子善還雙手捂臉,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衣服凌亂,鞋也掉了一隻,指縫間隱隱有鮮血滲出。
“裝死?媽的,”一個員工上去,照著前臉又是兩腳,“我們桑總的女人你也敢碰,純粹活得不耐煩了!”
“我警告你”桑大軍還要唧歪,楊永嘉可真是怕了他了,上前一把撥開他,“我來說。”
“以後再在這個醫院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戴副眼鏡,聲色俱厲,一點也不在乎眼前這一幫虎視眈眈的漢子,“這是在醫院,你們出去!”
醫生,果然是個能增長膽量的職業。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自然是要走人的,幾個人都沒有跟女人計較的心思,大家呼嚕呼嚕地向外走。
“站住!”那女人的聲音再次傳來,大家回頭一看,女人正在戟指他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打小晁?看看把人打成什麼樣子了?”
“為什麼?你問他自己吧,”楊永嘉冷哼一聲,“自己有老婆了,還在外面撩逗女孩,不打他打誰?”
“啊?”女人膽子再大,可這話實在讓她沒辦法計較了,兩人是同事,她自然知道,小晁平時確實不夠穩重。
然而,事情並沒有這麼結束,一行人就要走出樓門的時候,幾個白大褂和一群保安擋住了去路,“打了人就想走,有這麼便宜的事麼?等等吧,警察就要來了!”
楊永嘉冷哼一聲,向前走去,誰知,有人動作比他還快。
剛才他摟著的那個保安沒命地從他身邊跑了過去,拽住一個看起來年約四十許的白大褂在那裡嘀咕,“晁院長”
“你就是晁院長?”楊永嘉上下打量對方兩眼,“哼,垃圾玩意兒!”
一邊說著,他一邊走到眾人面前,雙手往開一劃拉,“滾開,別擋道!”
大概,是那保安的話,鎮住了晁院長,他居然沒做抵抗,眼睜睜地看著一行人離開。
警察已經到了,但是,在進門診大樓之前,他們很驚訝地發現了那兩輛車,略微向四周的患者一打聽,馬上就做出了正確的決定:原地等候車主人回來。
等到楊永嘉一行人氣勢洶洶地出來,是個人就能覺出他們的囂張,帶隊的警察硬著頭皮走上前,“這兩輛車,是你們的?”
楊永嘉愛理不理地點點頭,另一邊,倆司機手裡的感應器一揚,兩輛車就響起了開鎖聲。
警察真的不敢多事,這種爺的事,少管為佳,只有一個小警察壯著膽子說了一聲,“我說大哥,你們留個來路啊,我們這也是公務在身不是?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他這話不說還不要緊,一說更沒人理他了,楊永嘉是想著那麼多員工呢,自己就不用說了,可那些員工自我感覺也滿良好,沒人搭他話茬。
還是走在最後,負責開警燈車的小姜厚道,“我們是小築雲飛的,這裡有人調戲我們桑哥的物件。”
“小豬運費?那是什麼東西?”問話的這位看看旁邊的同伴,一臉茫然,“什麼運輸公司,這麼牛逼?”
說實話,這幫警察的地位,實在是太低下了,這個在上層傳得神乎其神的名字,在底層根本就是默默無聞的。
訊息傳遞跟熱傳遞相仿,也是需要媒介的,而眼下,中間媒介的傳遞效果,不是很好。
道理也很簡單,下層的問起中間層的,“你說得這麼神乎其神,你去過了沒有?”這樣的問題的話,委實不太好作答。
這簡直可以算考核一個人經濟實力的指標,所以,訊息傳得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