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表情依舊冷漠的傢伙略帶驚訝地抬抬眼皮,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是這樣,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關係肯定是有的,兇殺案,我們需要找你瞭解點情況。”男警察如是回答。
說到這時在,也由不得楚雲飛在這裡繼續裝瘋賣傻了,他很痛快地承認,昨天那個自己不認識的胡興春,是打過兩個電話來的,只是,當時他的心思,全在實驗上。
除了很驚訝地從對方口中得知,沈籍歸是胡興春的哥哥,其他的話,他根本就是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沒記住對方在說什麼。
“你倆也應該知道,有些人鑽起東西來,是很專心的,很不幸,我就是那樣的人,”他大言不慚地解釋著。
“是麼?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妨礙公務,?”男警察越發能夠確定,眼前這個傢伙,必然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終於按捺不住,冷笑了起來,“看來,你得跟我們走一趟了,希望你能在分局裡回憶起來你該記得的東西。”
“你算什麼東西?敢跟我這麼說話?”楚雲飛的麵皮登時翻轉,重重一拍桌子,不怒而威,“我跟你說話,那是看得起你,什麼時候輪到你這種小鬼頭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了?”
這話有點傷人,不過,以他現在的身份,這麼說話,倒也不算突兀,男警察登時就語塞了。
女警察見勢不妙,趕忙上前打圓場,她一個女性來小築,原本也是派這個用場來的,在可能發生矛盾和衝突時,緩解一下氣氛,“楚總,是這樣的,胡興春死了,沈籍歸失蹤,所以,我們有很大的破案壓力,還請您理解,對了,你能不能把沈籍歸的情況再介紹一下?”
她的心思也很敏銳,沈籍歸這個失蹤己久的人,沒準是裡面很重要的環節,弟兄倆都因為跟眼前這位的接觸而出事,要說裡面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恐怕很難解釋得通。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你們回去查檔案吧,”開什麼玩笑,因為梅永清故意刁難,沈籍歸失蹤的案子很是騷擾了楚雲飛一段時間,他根本沒興趣再說什麼。
“有個姓張的警察在這裡呆了有半個月還多,你們不清楚的地方找他去問好了,”說著楚雲飛站起身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該做的姿態已經做出來了,他不打算跟對方繼續玩兒下去,既然,無論從時玉衡,霍承業還是仇處長的口中,都傳出一個資訊只要他不被抓了現行就不會有什麼事,那他根本沒什麼可擔心的事情。
沒錯,這個案子的性質,是嚴重了點,可那又怎麼樣?別說現行,現在警方根本沒有什
證據來證明人是他殺的或者他指派殺的,他又何必因此而膽戰心驚?
“那我們回去查一查吧,”女警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站起了身子。
她何嘗不明白,以對方的身份,能查出來什麼,都未必能處置了人家,所以,雖然破案壓力很大,不地像眼前這種主,還是讓領導頭疼去吧。
男警察也跟著站起身,悻悻地地補充一句”我提醒總一句,我們國家,怎麼說也是個法制社會,我們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的。“
你腦子進水了吧?難道不知道這世道還有特權一說麼?楚雲飛不怒反笑,“法制社''會?你這算是誹謗我了,永嘉”
楊永嘉應聲而入,楚雲飛手一指那男警察,“打斷他的腿,讓他從咱們小築裡爬出去!
楊永嘉會意,四下看看,像是在尋找什麼趁手的傢伙。
老天在上,他要真想打斷任何人的骨頭,怕是用手就可以了,這個舉動自然是誑人用的。
下一刻,楊永嘉就找到了合用的東西,那是一尊銅築的小雕像,做為個藝術品擺放在室內,算是首京市比較流行的家居和辦公飾物,不過,重量也有二百多斤呢。
等他把這物件兒拎起來的時候,男警察已經連滾帶地跑出了楚副產飛的辦公室,做為首京市的警察,他自己何嘗不知道,對方真要給他難堪的話,打斷一兩條腿,再出點錢賠償,確實不什麼有什麼人出來為他做主的。
看著兩個警察狼狽地離開,楚雲飛輕笑一聲,“呵呵,不容易啊,鬱悶了多半本書了,’總算可以囂張一點點了。”
“我感覺,我好像進了六扇門了,”楊永嘉偽作悶悶不樂的樣子,“仗勢欺人,連衙役都能打,唉有違我們楊家祖訓啊。”
“你在找揍吧?”楚雲飛輕哼他一口,才待說什麼,猛然間想起一件事,“永嘉,是不是大多數武林門派,都不願意跟官府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