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的呢?
正在琢磨呢,楊永嘉跑了進來,“飛哥,抓住一個翻欄杆進來的,狗把他的腿都咬破了
“哦?”楚雲飛眉毛一揚,“把他給我帶進來,這狗還是管用啊。”
事實上,自從馴狗人開始帶了十幾條大狗巡夜,員工們對此頗有些微詞,尤其是那些女員工,本來膽子就不大,夜裡隨便走走,冷不丁被忽然躥出的大狗吠兩聲,誰都受不了。
好在,幾個馴狗人的水平都滿不錯,除了一次沒控制好,導致散步的盧大勇踢傷一隻狗外,倒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
這下總算是派上用場了!楚雲飛做好了準備,打算好好問問,到底是何方神聖,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到自己的頭上動腦筋。
怎奈,這次他又失望了:楊永嘉帶進來的,居然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拾破爛的!
那人不但穿得破破爛爛,身上一股陳年的騷臭味,而且,確實是真真正正的叫花子。
這點,在會“觀心術”的楚雲飛面前,做不了假,雖然他的觀心術操作起來動靜很大,但那絕對是真真正正的觀心術。
人們都知道,混跡于都市的拾荒者,並不完全靠著撿破爛為生,他們撿的破爛中,有時候居然有嶄新的腳踏車、膝上型電腦乃至於三五歲的小孩什麼的。
有時候,雙重身份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因為,他們也想過得好一點。
這天一整天裡,小築雲飛中好車不斷,進出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物,於是,一直觀察著這裡的一些人就動心了。
老闆有錢的話,很多東西就未必會放在眼裡,所以,這位就想偷偷進院子裡撿點什麼破爛。
天地良心,這次他可真是想撿些破爛的,小築有保安他是知道的,今天還多出了穿軍裝計程車兵,真要入戶行竊的話,這位可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楚雲飛盤問兩句,一揮手,“永嘉,找倆人,把這傢伙帶到派出所,讓他們登記一下,就說他還有四個同夥呢。”
楊永嘉一看到飛哥在那裡畫“護靈符”,就明白他在做什麼了,所以對飛哥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
他抬腿踹一腳那廝,“給我爬起來,走!”
拾破爛的一聽要進派出所,哼哼歪歪地趴在地上不肯起來,楊永嘉掉頭就向外走,“不起來?我去牽狗!”
拾荒者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楊永嘉走了,楚雲飛又坐在那裡陷入了沉思:該來的,還沒有來,不該來的,反而倒是來了。以他想來,自己這裡搞得風風火火,有聲有色,看著眼饞的人絕對不會少,國稅局來查稅那就是個很明顯的例子。
透過職能部門來強壓自己,那是很正常的事,但可操作的渠道,卻絕對不會只是這一條的。
比如說,走黑道,或者,透過聘請幾個武林高手,來自己這裡搗亂,甚至悄悄潛入,打聽自己這特色菜的奧秘。
還好,目前他的員工,都是從先陽和內海招來的,又是統一管理,透過買通內部員工來竊取小築的機密,這個可能性不是很大。
但是話說回來,首京這裡實在是蕺龍臥虎,沒準那個強勢的太子看好這個買賣,強行來插上一槓子也未可知,更何況,還可能會引得國家機器那些特權部門直接來干涉?
強勢太子?想到這個,楚雲飛終於想起來,從哪裡聽說過“胡興春”這個名字了。
那不就是害得沈籍歸無家可歸的便宜弟弟麼?
可是,這傢伙怎麼閒得沒事,找起我的麻煩來了?楚雲飛實在是萬分不解,這廝真真是可恨了,正如沈籍歸所說的那樣一哦還沒找他的麻煩呢,他倒是沒完沒了起來了。”
沈籍歸己經死了,而楚雲飛也幫他報了仇了,按說,己經對得起這個莫名其妙的朋友了,至於沈籍歸生前說過的他的家事,楚雲飛不想管,也沒興趣管。
清官難斷家務事,那裡面的許多是是非非都要看你站在什麼角度上去考慮,更何況楚雲飛連官都不是,他自然不肯僅靠著沈籍歸的一面之詞去多什麼事。
不過,既然這胡興春有眼無珠地撞了上來,楚雲飛也不介意收拾此人一番,要知道,沈籍歸好歹也是為了提醒他注意,才被人用槍擊中的,不管沈某人的作為起到了什麼作用沒有,但那樣的用心絕對是值得他回報的。
打聽這個人的來歷,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還好,事都趕到一塊去了,剛才宏選的張玉虎給他來過一個電話,幫那個上了國稅局名單的朋友說情。
對於張玉虎的關說,參考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