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比如說,你買套房子花了五十萬,回頭想四十萬賣出去的話,該交的稅照樣要交。甚至,在一些發達國家裡,接受饋贈,繼承遺產都是要交稅的,中國目前雖然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把這個劃分到個人所得裡,也未嘗不可。
從原理上講,這有利於社會財富的再分配,並不是毫無道理的。這一切,關鍵是看執法機構怎麼解釋條款了,反正是人治的社會,漏洞多少是有一點的。
楚雲飛這個軟蛋,下得不情不願,想想好多人根本連報稅的膽量都沒有,再想想內海精密的屠董事長,氣就不打一處來了。
“不過,這麼做我就太虧了,我會向我的朋友解釋的,因為國稅局的要收我的稅,以後,每人的費用,我會漲價,漲到五千萬,本來就是做好事了,也不能讓我賠得太多不是?”
“那是你的事,別跟我們說這個,”雖然楚雲飛的語氣中帶了些恐嚇的意思,但國稅局的人還真的不怕,他們只管收稅,至於定價的事,那是國家物價局的事。
這話就是點他:你別拿這個嚇唬人,我們不吃你這一套!
楚雲飛有點惱火了,對於這樣的小嘍羅,他也懶得費了腦筋,策劃什麼高難度的陷阱,手一指對方,“這話是你說的吧?好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下,這位可就不敢再強出頭了,站在國之大義的角度上講,他敢難為楚雲飛,可是對方一旦把恩怨個人化,他哪裡擔當得起這樣手眼通天的主的單挑?
“你不用管我叫什麼名字,知道我們是首京國稅局的就行了。”
“首京國稅局的?好,”楚雲飛冷笑一聲,“以後,我的蝸居里,不歡迎國稅局的人來做客,家裡有人在國稅局上班
都不行,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正文第四百七十二章言出必行
楚雲飛這話,倒也不是在威脅什麼人,因為,在他看來,如何接待別人,想接待誰,不想接待誰,純粹是他自己的事,根本不用同別人商量的,
那麼,既然這些人打了首京國稅局的旗號,來找他的麻煩,那麼,他不夷了,所以,遷怒於那些有家人在國稅局上班的人,實在就再正常不過了。
這正應了chinamoubile的那句話,“我的地盤,我做主。”
這下,就輪到這些國稅局的人傻眼了。
說句實話,雖然他們是受了有心人的挑撥、再加上確實有完稅任務,才上門生事的,但有一點,是他們沒想到的。
國稅局的人並不知道楚雲飛這道菜的奧秘,所以,在他們看來,這傢伙租了部隊的營區,又同不少老幹部拉上了關係,其目的不外就是想要偷稅漏稅、謀取高額利瀾而己。
對於這樣的人,他們本來是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的,不過,既然有人想坑此人,而他們又掌握著對國家稅法的解釋權,上門尋點是非,倒也不是不可以。
他們真的不知道,對於楚雲飛而言,雖然這是個不錯的來錢的營生,但他做這個營生,本來就是被“逼上粱山”,沒有辦法的選擇,同時,也把他自己箍得死死的,根本沒時間再去做別的了。
楚雲飛本來就算得上是個胸無大志的人,又不喜歡麻煩,那麼,能甩掉的包袱,甩掉一點也無所謂。
自從他從知機子的石室裡學會了不少東西后,他己經對掙錢什麼不是很感興趣了,原因也很簡單:只要他想要,隨時都能弄到所需要的錢。
而眼下這個小築的開張,不過是因為他抹不下面子,隨便拒絕別人的請求而己,要是有人真的能強勢出頭攻擊他,他還真願意就這麼一撂挑子走人呢。
所以,國稅局的人讓他不夷了,他索性就可以提高價錢,再把相當一部分的人擋在門外,而且,他還就不接待同國稅局有關的人了:我願意少掙錢,你咬我啊?
國稅局的人當然要傻眼:天底下,還真有跟錢過不去的主麼?
叫、築雲飛”裡特色菜的口碑,還是很有幾個人知道的,副局長才想張嘴,緩和一下氣氛,楚雲飛己經站起身來,“好了,送客,不過就是個人所得稅嘛,我交不起?”
說完,他競不聽任何解釋,揚長而去。
說實話,他生氣也有他的道理,做好事不被人認可也就罷了,但眼下這事,擺明了是有人要整治他,否則的話,再給國稅局這幫人一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直接跑到部隊的營區裡來胡鬧。
中國還有走私導彈的呢,來,夠膽的話,你去查檢視?
走開之後,他一個電話打給仇處長:我要首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