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事了,你們負責國家安全的,操這麼多閒心做什麼?
誰想,安全域性給了他一個令他目瞪口呆的答案,“我們當然知道他是個小偷,而且,王安平本來就是我們安全域性的人。”
沒等楚雲飛發作,人家的解釋就到了,“小王是我們的外勤,他本來是在日本山口組臥底的,今年才被從日本派來。”
說這話的時候,這個叫米琦的安全域性官員神色很平淡,不過,是個人就能聽出平淡背後那種強烈的悲哀。
安全域性的人,在山口組臥底?看來,事實確實比小說還要離奇些,楚雲飛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仔細再琢磨琢磨,他總覺得這事裡面,有哪裡似乎不太對勁,“山口組那只是個黑社會組織,關你們安全域性什麼事呢?”
“黑社會在日本是合法的存在,難道你不知道麼?”米琦淡淡地反駁他,“日本右翼團體,在某些層面上,都能影響日本政府的意志,為什麼不關我們的事?”
他這解釋自然是有道理的,不過,這個訊息顯然讓楚雲飛不是很開心,“對我來說,很遺憾聽到這個訊息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意在裡面?”
他是很為那個叫王什麼的外勤遺憾,但是,這跟小築雲飛有什麼關係呢?
你要打上安全域性的旗號,小築雲飛不讓你進也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進來,還是以山口組的身份,不小心掛了,怪得誰來?
也許該怪到安全域性的迴護不佳,也許該怪到山口組的準備不充分,甚至,可以怪到這個王安平選擇了這份職業,但跟小築雲飛,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吧?
“我能有什麼用意?”米琦長嘆一聲,“我只是感嘆,小王死得實在冤枉了點,沒別的意思。”
“事實上,他進小築的計劃,我們是知道的,但我們能跟你說麼?”他再嘆口氣,“不過,我們也沒想到,你這裡的防範會這麼嚴。”
“那是他水性不好,”楚雲飛不疼不癢地解釋一句,“我想,對這種不請自來的人,無論他揹負了什麼使命,只要我不知道,那就怪不得我不配合了。”
“使命?他偷進小築是山口組的命令,跟我們安排給他的工作不相干,”米琦神色不變,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為了取信日本人,為了繼續臥底下去,他沒別的選擇。”
是山口組的命令,楚雲飛絕對相信,但是說安全域性有沒有點小算盤,這可就實在不好說了,只是,人都己經死了,畢竟也是為了國家利益而獻身的,他無意再說什麼刻薄的話。
“嗯,山口組的命令,看來你們對山口組很熟悉?”
這點讓楚雲飛有些不解,既然安全域性強大到能在山口組安排臥底,但小築雲飛外面後來換成了山口組的人,安全域性怎麼就沒查出來呢?難道說,人家是瞞著他不成?
下一刻,米琦的回答揭開了這個謎團,叫、王是我們在山口組一個很重要的棋子,在他犧牲後,我們對山口組的瞭解也陷入了一定的困境。”
這可就實在太遺憾了,楚雲飛現在巴不得揪出那些暗藏在後面的殺手呢,聽到這個訊息,內心的鬱悶不問可知。
只是,他不瞭解安全域性到底打了什麼算盤,一時間也不方便怎麼計較,只能淡淡請教,“你們跟我說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很簡單,安全域性並沒有計較往事的打算,他們只想知道楚雲飛從伊藤次郎那裡獲得了哪些資訊,作為回報,安全域性可以跟他交流一下有關日本山口組在首京的資料。
或者,全國的資料也行,反正這個勢力只在幾個大城市裡有一些滲透。
而且,安全域性不會對他對山口組可能採取的行動說三道四,當然,前提是楚雲飛做的不要太過,搞得大家都沒法交待的話,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雖然安全域性本部的人,同楚雲飛的關係尚可,但他本來跟這個機構就不太對眼,更何況最近又加了西疆那檔子事,所以,他並沒有冒昧地答應這件事,只是說考慮考慮。
同仇處長又通了電話之後,楚雲飛才知道,伊藤次郎在仇處那裡很不老實,現在的仇處長正在考慮,向他請教一下審訊手段呢。
對這種惹禍上身的請求,楚雲飛絕對不答應,沒錯,他的觀心術是很好使用,但是生命能量調理人己經是個先例在這裡擺著了。
想想就知道,能撬開所有人的嘴B!要是他的這個能力被很多人知道的話,怕是帶來的壓力也會很大的。
就不說有那麼多嫌疑人需要調查,會耽誤他太多的時間,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