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楚雲飛終於心情大慰,不管怎麼說,他是沒上了如此的惡當,反而還陰差陽錯地狠狠教訓了對方一通。
想到這裡,他的情緒越發地高漲了起來,既然湘堇下午沒課,他索性拉了兩位美女,出去玩耍。
梁絳也隨行了,在索菲婭的執意相求下,她終於被從那個陰暗的地下室解放了出來,不用再做“門房老頭”一職了。
楚雲飛自認,他目前同安全部門的溝通不錯,最起碼,誰想要私闖這裡的話,多少是應該考慮考慮後果的,更何況,地下室門口,也被他弄了一個大鐵欄杆門,隨時可以啟用,充當生命能量殺手。
事實也證明,確實設人願意來這裡瞎轉悠,小築的主人以冷血和囂張聞名圈內,如非必要,誰願意來招惹這麼個瘋子?
連小築裡那些半大的狗都嗅得出這裡的危險氣味,不過,那應該是一種屬幹獸類的、天生的直覺。
初始還有個把兩個人願意來找粱絳聊天,但粱絳殺手出身,不但為人比較冷漠,而且警惕性極高,總是懷疑對方是有所圖,總也是一副“拒人於裡之外的表情,絲毫沒有門房老頭的和藹可親的樣子。
如此一來,地下室周邊竟然成了不是禁地的禁地,沒人願意走來著熱鬧。
下午的春光明媚,索菲婭不比羅湘堇每日要出來上學,她許久沒有出來,禁不住熱情大發,連商店都懶得轉了,一定要楚雲飛帶她去看音樂會。
這個時候哪裡來的音樂會?楚雲飛禁不住有點撓頭,但看著幾位美人,實在也不好掃她們的興趣,找了一家看起來很高檔的音樂酒吧,走了進去。
酒吧裡面,是個開放式的三層小樓,東北角是個演歌臺,放著鋼琴和音箱等物,一樓是雅座,二三樓是包間。
酒吧的服務員和吧檯人員倒是在堅守著崗位,不過整個大廳都是空蕩蕩的,一樓雅座裡,大概就是隱約坐著十來個客人。
一男三女,男人風度翩翩氣宇軒昂,三名女子各個貌美如花,服務員的眼睛都快看傻了,直到楚雲飛他們走到跟前,才忙不迭地招呼。
楚雲飛沒理那服務員,上下看了看酒吧的佈局,扭頭問索菲婭,”蘇菲,咱們去幾樓?
“就一樓吧,”索菲婭手一指離演歌臺最近的雅座,“就坐那裡吧。
聽音樂會,一般以坐在中間為佳,前面太吵,後面聲音又太小,不過,眼下是酒吧,看格調也是以輕鬆、優雅為主,那自然是要坐得近點了。
“哦,楚雲飛點點頭,扭頭吩咐服務員,現在就關門吧,不要再放其他人進來了,價錢好說。
首京自然不比先陽,要清場的話,就有點過了,不過,楚雲飛同美女出來,太能惹事了,所以限制人數,他覺得是很有必要的。
這麼略顯霸道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竟然給人一種十分自然的感覺,不得不說,居移氣養移體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話。
服務員聽得就是一楞,這話,他不敢反駁,眼前這位雖然不能說有多大的派頭,但那種隱約散出來的“王子之氣”他可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
他還沒想出用什麼法子婉言拒絕呢,楚雲飛又發話了。
“對了,麻煩你幫忙找幾個演奏者來,鋼琴、小提琴、交響樂什麼都行,我們想聽音樂。
這下,服務員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位先生,我們這裡的演出,只有晚上才有,下午場沒有這樣的服務,真的不好意思。
他的本意,是想借了這個幌子;直接把這幾位一看就是刺頭的主打發走,這樣的錢,怕是老闆也不想掙的吧?
誰想楚雲飛根本不在乎他解釋的這個,“開個價吧,你們認為合理就行,沒有做,怎麼知道不行呢?
這就是典型的“財大氣粗”了,楚雲飛也知道,這樣的人很容易招人討厭,不過,他不想破壞了跟隨的這幾位的興致,也只能這麼做了。
這個口氣,服務員實在是不敢說什麼了,“不好意思,我真的做不了,等去跟大堂說一聲吧,幾位請稍候。
“哦?誰想著演出?”吧檯旁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傢伙訝然扭頭,“嗯,錢不是問題,那能出多少呢?
楚雲飛瞥了對方一眼,“那要著這演出值多少了,千金不易的演出,那我可以出萬金,一文不值的指望我會出錢麼?
“哦,萬金也沒多少嘛,”這位頗有點不以為然的樣子,只是,當他的醉眼掃過楚雲飛身邊的三位美女時,瞳孔頓時放大了若干倍。
“哦,原來有美女,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