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後再談。”
這種事情難不倒他,但對於女人,他還是搞不太懂:粱繹只是隨便被喊了來吃早飯的,怎麼蘇菲會跟她有那麼多話可談呢?
要是沒有處男幾千年,大概還能從以往的經歷中得出一點經驗,可眼下,他也只有一個人坐在那裡,笑吟吟地看著兩個美女邊吃邊聊了。
不過,對於現在的楚雲飛而言,清閒實在是一種太奢侈的境界了,他坐了沒十分鐘,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來的是趙老的孫子趙治勳,他同楚雲飛比較慣,拉了椅子就坐了下來,“哈,我一看外面的直升機,就知道楚總你準在。”
楚雲飛的頭頓時又是一陣膨脹,他知道這傢伙是為什麼來的,前一陣子,趙治勳在維爾京群島投資了一個進出口公司,主營有色金屬礦石進口,其中大頭是從智利進口銅礦石。
銅礦石的進口,門檻是比較高的,原則上講,這是國家管制的戰略物資,一般公司拿不下這種許可證,想拿許可證,起碼得是部一緩的,可以想像,利瀾也就比較高了。
但是,同別的老一輩革命家一樣,趙老也還算得上正直,趙治勳沒有多少融資的渠道,不熟的人他還不方便張口,從楚雲飛這裡借了兩個億走,後來說週轉不是很靈,還想再借。
這種麻煩,楚雲飛最近遇到很多,大家都知道,小築的主人有錢,不是一般有錢,而是很有錢,而且,不但有錢,這錢還沒地方花!
“趙總啊,兩億還不夠你週轉?”既然被人當場抓住,楚雲飛也避無所避了,只能硬著頭皮解釋,“最近我在美國接了點活,手頭實在不太寬裕。”
“那咱們老話重提,兄弟我讓些股份給你做擔保,成不成?”趙治勳也真著急了,“運費漲價,下家的款子也不及時,這不純粹要我好看麼?”
“我要你的股份做什麼?你掙點錢也不容易,”楚雲飛大搖其頭,“這樣吧,我回頭再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籌措點。”
現在的他,早不把這種“小買賣”放在眼裡了,就算他不嫌錢多燒手,但也沒興趣要此人的股份。
為什麼?因為這事透著不地道,要說趙治勳借貸無門,那是打死他也不肯信的,人情勢力之類的因素不說,就把他那些堆在港口的銅礦石抵押給銀行,貸些款子也沒有任何的問題。
按說,趙治勳是不敢陰他的,上次因為國稅局的事情,小築的服務員都敢把他爺爺直接攆出去,以小築老闆的身份,收拾個小趙還不是手拿把掐?
但這事裡肯定是有蹊蹺的,要擱在一年或者兩年前,楚雲飛絕對有興趣琢磨一下,趙治勳遇到了什麼樣的難題,或者是準備了些什麼後招對付他,順便再考慮一下如何應對,怎麼才能從中漁利。
可眼下類似的事情實在太多了點,他根本沒工夫去一一判斷去,所以,對這種有潛在威脅、或者可能存在潛在威脅的事情,他一律統統推掉:我沒興趣知道你們想做什麼,反正楚某人是堅決不奉陪。
就算他做得如此小心翼翼,現在同小築雲飛聯營的公司和企業也不在少數,目前進入實際操作的,就有八家之多。
這八家並不僅僅限於一兩個行業,投資有大有小,回報也有高有低,其中最多的己經弄了楚雲飛十四個億走,少的目前只划走三千多萬。
這種投資或者參股,楚雲飛基本上不怎麼考慮回報的週期,他只就事論事地判斷,如果是一件很順理成章、很透明的投資,而雙方關係又尚可的話,他通常都不會怎麼在乎的。
當然,賠錢的買賣是沒人願意做的,回報期太長的買賣別說他,就是那些借錢的主也不會願意做的,畢竟,能從小築裡借到錢的人,都是相當有能量的。
這就是楚雲飛現在生活的真實寫照,正正應了那句話,“有一百賺一百很難,但有一百億賺一百億,那就只是時間和方式的問題了。”
兩人嘀咕完之後,索菲婭和粱繹也吃得差不多了,趙治勳打量了兩位美女幾眼,衝楚雲飛伸個大拇指出來,轉身走了。
“楚總,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啊。”
去死吧,就憑你,還有這麼蹊蹺的事情,也指望我主動給你打電話?楚雲飛輕輕搖搖頭,嘆口氣,“算了,我也沒什麼胃口吃飯了,咱們回吧?”
“我想去逛街,”索菲婭可不想就這麼回去,“讓他們把車送過來,咱們去逛逛商場吧。”
這一逛就又是一天,索菲婭買了不少衣服,用她的話說,那就是她帶來的衣服,似乎不怎麼合適在中國穿。
這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