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這麼大的事情,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而發生什麼意氣之爭,天大地大,正經事最大。
還是那位接人的小夥子,一分鐘內就開了吉普車趕來過來,眾人拉響警報,銜尾直追那輛出租。
計程車司機載客上車時,由於安全域性一堆人站在那裡,就感覺到一絲的不妥,而楚雲飛來時道路一團漆黑,只能憑著印象指點,所以車速並不是很快。
楚雲飛指點幾下,不得要領,索性又憑著記憶中的那點印象,問起了軍用機場的位置。
他想的是,反正自己也不熟悉迪化市,倒不如在靠近機場的位置找一家賓館,睡上一覺起來之後,回答了安全域性的問題,就近駕機離開,繼續自己在大漠裡的工作。
誰想還不到三分鐘,車後就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出租司機登時嚇了一跳,乖乖地把車靠邊,慢慢地行駛。
一眨眼的工夫,後面的車就追了上來,車頭一拐,刺耳的剎車聲響起,硬生生地別住了這輛計程車。
還真的是給臉不要了,你們的事著急,我的事就不著急?楚雲飛冷哼一聲,在出租司機駭然的目光中,再次掣出了九二手槍。
“砰”的一聲,吉普車右側的後視鏡被打個稀爛,“讓開,下一槍我就打人了!”
安全域性一行人才要急匆匆地下車,頓時就被這一槍鎮在了那裡,他們可真的沒有想到,楚雲飛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開槍,這不是欺負我們安全域性沒人麼?
這麼一來,他們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沒辦法繼續下去了,以對方這副無法無天的樣子,打人——那也未必就是說著玩的。
看到車上的人愣在那裡,楚雲飛衝著計程車司機皺皺眉頭,“你看什麼看?開車啊。”
這下好了,司機開得更慢了,不過,那輛吉普車最終也沒再敢追了上來,只敢遠遠地跟在計程車的屁股後面,一直到把楚雲飛送進賓館。
楚雲飛真的是有點乏了,不管不顧地開了一個房間,拿了房門鑰匙,還囑咐了前臺的服務員一聲,“要是有人問起我,就說我說了,敢隨便衝進我房間裡的,殺無赦。”
在服務員驚駭的目光中,他施施然地走上樓去。
他這一覺,睡得並不怎麼安生,因為他能感覺到,進屋後不久,他所在的房間就被人圍了起來。
我管你們這麼多呢,楚雲飛一撇嘴,他並不知道,那銫137有什麼重要的地方,值得安全域性的如此興師動眾,雖然是放射性同位素,可也不過就是民用材料而已,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他在床上打坐了還不到兩個小時,手包裡的電話就急促地響了起來,他翻出電話一看,號碼不認識,是西疆省當地的電話。
無聊,有打電話這心思,當時客氣兩句,不就什麼事都好說了?楚雲飛撇撇嘴,把電話擱一邊,只當沒聽到。
他想當作沒聽到,可打電話的人卻是孜孜不倦地連連打來,十分鐘內,居然連著打了九次,一副“不把你吵醒我絕不罷休”的架勢。
楚雲飛煩了,接起了電話,聽筒那頭傳出了一個渾厚的聲音,“你好,我是西疆國家安全域性的”
他的家門還沒報完,就被楚雲飛粗魯地打斷了,“我管你是什麼鳥人,我又不認識你。”
說完,他根本不聽對方解釋,直接壓了電話。
他根本不知道壓了誰的電話,電話那頭那位氣得差點沒跳起來。
想衝動吧,這位又有點猶豫,現在已經查明,這個楚雲飛,確實不是什麼善碴,個人武力強橫不說,來頭也大得怕人。
想到這裡,他的牙都氣得癢癢地:這幫兔崽子們,見人家只有一個人,沒有前呼後擁,就直覺地認為人家可欺,這不是瞎耽誤工夫麼?
不過,以楚雲飛的來頭,怎麼會一個人來西疆呢?他搖搖腦袋,決定不再考慮這事,再次抓起了電話。
經過一番協商,半小時後,楚雲飛的手機又響了,這次來電話的,是集團軍的政委,“楚總,安全域性的找我了,要我跟你說個情。”
政委大人的面子,那一定是要賣的,楚雲飛這陣子騷擾人家不少了,別的不說,就說這直升機免費使用二十來天,那得是多麼龐大的一筆費用?
於是,一個小時後,安全域性的人在機場的一個參謀帶領下,進入了楚雲飛的房間。
這下,真的是不用去安全域性了,大家就在賓館裡把事談一下吧。
楚雲飛現在才知道,安全域性為什麼這麼重視他提供的情報,人家大概是有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