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飛哥要找敵對的炮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己經隱約猜出來了,可飛哥居然大明大方地承認,會用活人練功練到死,這可絕對不是一般的囂張了。
不過轉念再想想·;他也就釋然了,時玉衡那是什麼樣的級別?說句不客氣的話仁要是國家全部、總參這樣的單位’算是有殺人執照的機構的話,那時老殺人’根本都不需要執照
飛哥有貴人扶持啊,他心裡感嘆一下,臉上卻是不敢有什麼異常的表情,“沒事,這事,雷子們不方便出頭的,整死就整死了。”
“小刀你說什麼呢?”楚雲飛眉頭一皺,他現在計較的,並不是警方會不會介入的問題“像詐騙、盜竊這種事,判不了死刑,我要弄死他們的話,這算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刀疤冷笑一聲,臉上的那道疤痕如同一隻娛C:在扭動一般,“這些渣滓,大部分就判不了死刑。”
原來,事情並不像楚雲飛想的那麼簡單,那些浪跡街頭的外國騙子,不像普通的江湖騙是拿了大力丸去詐騙的,他們的法子還要狠毒些,竟然是既騙財又騙色的那種。
時下的小姑娘們,很多都願意找個國外的如意郎君,這種情況,在內海尤甚。
洋騙子們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於是相關的騙術就出臺了,不過就是先花點小錢哄騙
人,再以辦理移民結婚為由,詐騙些錢財走人。
不管怎麼說,在這點上,內海的很多小姑娘極為執著,衝著那些金頭髮藍眼珠,義無反顧地獻了身體再獻錢財。
當然,如果對方是農民工的話,這騙術卻是絕對瞞不住她們的。
刀疤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一個姓王的警督的發小,他的女兒遇到了這樣的騙子,小姑娘今年十九,長得楚楚動人,為了跟“心上人”結婚,己經跟家裡要了二十多萬了,可移民的手續,遲遲辦不下來。
當父親的也煩這事,就找了好友,去調查那個未來的洋女婿。
那能調查出什麼來?移民這事,又不是隨便便就可以辦得下來的,錢已經花出去了,要回來也難。
由於這事不太好立案處理,王警督找了刀疤來,要他幫忙,探探這空夥的海底。
這海底不探還好,一探就嚇了刀疤一跳,敢情,那傢伙是供職於一個相當有名的美國企業嗯,嚴格來說,是那個企業在東歐的下屬公司。
這個叫瑞格瑞特的下屬公司,半年前派了八個人來內海初步做了一些考察,目前要在內海生根落地投資發展了。
這種場面,就算是刀疤,也不敢輕易地出手找事,“破壞內海經濟發展”這罪名,實在是太大了點。
他最多不過,也就敢呼一下瑞格瑞特的中方僱員,人家還未必鳥他。
但是,刀疤很敏銳地發現,這家公司,真的是很不地道。
像這種以結婚的藉口,收取移民手續費的,並不是那廝一個人在做,這家公司裡,是個僱員似乎就是單身,基本上人人都在內海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更有甚者,似乎還腳踏著若干只船。
只靠著這一點,刀疤就有理由相信,這很可能是個詐騙團伙。
不過,這家公司出手豪闊,口氣也很大,雖然在內海還沒做什麼投資,但己經引起了內海市政府的關注,也對他們的投資寄予了比較高的希望。
再高層面的事,刀疤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他聽人說過,瑞格瑞特花的錢,未怕是他們自己的,因為想同該公司合作的企業真的不少。
對很多企業來說,相對未來光明的前景而言,區區的招待費,實在算不上什麼。
“這我也做不了什麼啊?”楚雲飛很是奇怪刀疤的思維方式,“雷子們都不方便出手,我有什麼辦法?你總不是指望,讓我去為那些無知的女人們出氣吧?”
在他的眼裡,對這些盲目嚮往異國生活的女性,雖然不好說些什麼,但實在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地方,想要一步登天,付出點代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可憐之人,總是有其可恨之處。
以前,楚雲飛總是以自己沒能力話事來做藉口,可眼下,,他多多少少算是有一絲底氣了,卻猛然間發現:其實,他真的沒興趣來管這種事。
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年輕的楚總,心早就老了,血也冷了許多,對他來說,大概只是劃在朋友圈裡的人,才值得一幫的。
國家不管、政府不管,我又沒跟別人收稅,亂出什麼風頭?再說,他眼下這點地位,也未必做得了什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