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絕對是手眼通天的主。
又是狠狠地一腳,把此人也踩得暈了過去,楚雲飛找了一個不錯的藉口,“媽的,就你還想收拾保安?活膩味了?”
走到下一個混混面前,那是個相貌特別帥氣的傢伙,不過神態有些許的浮躁,他的腳輕輕在對方胯下踢了一下,言語依舊沒什麼感情,“這個黃牙的小個子叫什麼?”
這混混被他這腳踢得方寸大亂,照前兩例分析,自己的回答要是不能讓對方滿意的話,那接下來的一腳會踢到哪裡,就無須置疑了,可憐英俊瀟灑的他,平時的夜生活是極其豐富的。
而且,這廝的腦瓜也還夠用,自然知道,眼前這小白臉在打問主謀,聽這麼一問,本來已經擬定好的答案,竟然不能使用了,慌亂之下也顧不得考慮許多,“這是斌哥,斌哥的主意,我不清楚文哥知道不知道~~~”
這廝命真好,居然就這麼被放過了,第四個人的命也不錯,楚總問他叫什麼,他老實地回答了,“我叫二伢子。”
問完四個人,楚雲飛示意保安頭目自己審問,他卻跑了出去打電話,向刀疤打問“斌哥”和“二伢子”。
二伢子是誰,刀疤不知道,不過斌哥此人,卻還是有點名聲的,他是“四瘸子”的得力干將,而四瘸子,卻是文老二把兄弟裡排行老四,也是老么,名氣極大的混混。
問清楚了“小斌”的長相,確認就是眼前這個人,楚雲飛客套了兩句,“刀疤,這次麻煩你了,這件事情完了,咱們好好聊聊。”
刀疤馬上就受寵若驚了,無非找幾個閒人和混混搗搗亂而已,實在算不上什麼大事的,難得飛爺這麼客氣,登時就想謙虛一下。
但是,飛爺那邊已經掛了電話,刀疤無奈地咂咂嘴,看來,這飛爺人雖然拽了點,還真算得上是講究人呢。
楚雲飛剛一掛電話,就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抬頭,原來楊永嘉正站在大廳一角衝著他使眼色呢。
哦,想來是永嘉示意自己應該好好虐待那些混混,給楊永欣好好出氣。
四周閒人還是有一些的,楚雲飛不想引起別人注意,有意無意地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轉身就走進了休息室,無非是折磨人嘛,這東西又不難。
下一刻,那些沒離開的、有耐心的八卦眾有福了,休息室裡頓時傳出了“乒乒乓乓”的聲響,還間雜著此起彼伏的哀號和慘叫,奇怪的是,打人者卻沒發出什麼怒罵之類的發洩聲,感覺起來多少是有點詭異。
這響動越來越大,很多才進入飛天大廈的人都注意到了這裡的異常,過不多時,大廳裡除了恆遠和瑞沃的員工,居然又聚起了三十多號閒人。一時間七嘴八舌議論不休。
一個微微發福的中年人自門口進來,,手裡拎著一條煙,見這裡熙熙攘攘的樣子,眉頭皺皺,才待說向電梯走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略微遲疑了一下,轉身向保安休息室走去。
他走到休息室門口,無視著四周人群詫異的眼神,用力地敲起門來。
張助理第一個走了上來指責,義正嚴詞,神情肅然,聲音也異常地嚴厲,“你想幹什麼?不知道里面關的是剛才來搗亂的癟三麼?”
那中年人斜眼看他一眼,不做理會,扶扶鼻子上的無框眼鏡,敲得越發用力起來。
張楠前走兩步,剛要伸手拉扯,誰料門被開啟了,楚雲飛從裡面探出頭來,“什麼事?”
他原本以為,外面是警察來了還是公司又出了問題什麼的,卻沒想入目的是一張略顯富態的臉,膚色白皙。
那中年人抬起手來,戟指楚雲飛,聲音竟然是異常地嚴厲,“你知道不知道這裡是辦公的地方,差頭馬上要來了,你們瞎折騰什麼?還讓不讓人上班了?”
這話入耳,楚雲飛登時怒氣再起!
為什麼?道理很簡單,中年人說這話,很明顯是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楚雲飛最煩最煩的,就是這種人,面對混混歹徒什麼之類的,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等到事態平息了,面對平民百姓,自覺身處安全位置,可以“以理服人”的時候,卻指手畫腳,囂張得不可一世。
見風使舵也還罷了,偏偏風平浪靜的時候還要沒命地彰顯自己的存在,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遺憾的是,這種人在內海,並不是很罕見的。
剛才那群混混折騰得飛天大廈烏煙瘴氣的時候,你丫莫不成在衛生間跑肚來著?
“呸,”楚雲飛都懶得理他,一口唾沫就唾到對方臉上,“你給老子滾!”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