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帶了她們三個來,難道,你非常迫切試驗一下治療結果麼。”
“沒錯,”乾巴瘦的老頭倨傲地點點頭,不過下一刻色鬼的本色就暴露無疑,“事實上,如果沒有美女做我的枕頭和被子的話,我會失眠的。”
“那你就失眠好了,”楚雲飛刮刮鼻子,毫不在意地說到,“這次治療,大約,是需要半個月左右,在這個期間,你需要”
“我不需要你的勸誡,”布魯很不禮貌地打斷了醫生的話,在他看來,東方人都是比較善於壓抑自己的慾望的,而他因為自身行為的原因,多少也被一些人勸說過禁慾,可是對於他來說,禁慾半個月,甚至比要殺了他還難受,他怎麼會接受這樣的建議?
如果禁慾半個月,布魯絕對相信,哪怕不需要任何的治療,他也能在解禁之後的兩天內做那麼四五次,可是,這完全體現不出醫生的治療效果吧?“說吧,要多少錢,需要多少錢,我才能在治療過程中不禁慾?”
布魯這麼願意做冤大頭,實在是出乎楚雲飛的意料,不過,醫生的尊嚴,還是要有的,再說,只說錢的話,那不是給維倫斯家臉上抹黑麼?
他臉色一沉,“我很遺憾你這麼說話,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治療,還是不治療?如果想治療的話,你必須聽我的。”
說完,他很沒禮貌地站起身就走了,去你媽的,換個人,求老子治老子都未必治呢,你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大啊?
他邊走,嘴裡還一邊唸叨呢,“你有充分的時間考慮,想好了的話,給我來電話。”
反正,他眼下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率性而為的主,幸虧一開始,沒有故作什麼高深,那麼眼下就算囂張一下,回頭轉變態度,應該也比較讓人能夠接受吧。
布魯可真就鬱悶了,說實話,關於這個神秘的東方醫生,考林斯對他介紹得並不是很多。
維倫斯家,畢竟是玩黑手黨的,或者說,曾經是玩過的,自家有什麼神秘的助力,一般很少讓人知道,這事,在玩槍的年代是這樣,在玩金融的年代,依舊是這樣,當然,要是把這說為是黑手黨的傳統,那也是可以的。
只有在他上飛機前,考林斯才打了個電話給他,“斯凱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一下,您即將見到的那個人,不但是我們的合作伙伴,而且是很重要的朋友,如果,他有什麼冒失的地方,請您一定包涵。”
事到臨頭的提示,布魯不是很在意,而且,他很懷疑考林斯和這個醫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他以長輩的身份提了兩次,那滿身松皮的小胖子都沒有怎麼搭理,他不得不找了賓塞斯出馬,考林斯才迅速地把這事情答應了下來。
可眼下看來,這個醫生的脾氣,似乎也大得離譜了一點了吧?難道說布魯帶了不少人來,門口就是兩個保鏢呢,都是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很魁梧的那種,大致看起來,他們的存在,擋子彈的意義遠大於抓人的意義。
當然,這不是說,兩人的身手就不夠敏捷,他們見這個東方人要走,身子一挪動,就擋住了房間門。
石頭一直跟在楚雲飛的身邊,見此情景,二話不說,“刷”地就把匕首拽了出來,“讓開!”
那倆人連楚雲飛都不放在眼裡,怎麼會把這麼個小不丁點當作回事?竟然是毫不理會!你這毛孩子,會玩刀麼?
更別說,人家根本就聽不懂中國話!
楚雲飛可是知道,石頭練氣的效果,其實非常好,大概是因為年紀小的緣故吧?這傢伙練氣的進度快趕上當年的自己了,比劉寧和成樹國的速度都強了很多,又因為楚雲飛給他做過一次按摩,真正算得起是個準少年高手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石頭也才練了兩個月的氣,招式也稀鬆平常,跟這訓練有素的保鏢鬥起來,可能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他做個示意,讓石頭收起匕首,掉頭面向布魯,“斯凱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要知道,這裡是中國。”
“哦,很抱歉,請等等,”話雖這麼說,可布魯臉上一點內疚的意思都沒有,他抖抖銷瘦的肩膀,“我想,我需要給維倫斯先生打個電話,聽聽他怎麼說。”
“我想,有件事情你可能搞錯了,”楚雲飛掉頭向外走去,“維倫斯先生並不能對我做出什麼命令,我們只是朋友。”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兩人面前,看到對方沒有讓路的意思,全身一直運轉的氣勁陡然放了出來,直向兩人撲去。
布魯才從那委內瑞拉女郎的手中接過手機,卻愕然地發現,自己的兩個保鏢,就那麼直接地飛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