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的。
他這一忙,就又忙到了晚上,又去醫院看看母親,看看葉美恢復得很好,索性喊了石頭一起回家。
馬上要到停車位了,突然,楚雲飛全身汗毛陡然立了起來,不好,有殺氣!
他向石頭低聲打個招呼,“往樓裡跑,記得,假裝是忘了東西。”
石頭登時就愣在了當場,這話的意思,他在瞬間就明白了,不過,飛哥這個要他跑的吩咐,讓他有點不能接受,在他看來,飛哥的命比自己的爛命要寶貴多了,眼下飛哥要去涉險,他怎麼願意答應?
“不聽話就滾,”楚雲飛火了,低聲罵道,“五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別礙事,這點小場面算個屁。”
楚雲飛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了,白天時候,他之所以那麼咄咄逼人,就是要給葛三一種感覺,無論玩黑道白道,你丫都跑不了!
這就是逼著對方動手玩狠的,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不僅從多個方面向中達施加壓力,更是不惜以身為餌,孤身一人在市裡東跑西躥,只差在臉上寫了那幾個字,“快來吧,我孤立無援”。
只要對方肯行此下策,那中達有再深的背景他都不用怕了,證據確鑿,這官司直接打到國家安全域性甚至中律委都無所謂,他只擔心對方不肯下這種黑手呢。
石頭並不知道這些,飛哥的訓斥讓他非常地委屈,而他不能反對,這個現實讓他越發地難受,終於低了頭,默不作聲地往回小跑,一時竟忘記了應該做點什麼動作掩飾一下。
這孩子太嫰了,楚雲飛暗暗感嘆一下,在眼下,這樣的錯誤並不算什麼不可以接受的,而且,石頭心裡的感受,他也能理解,只是,說起跟他配合的那種默契,怕還是要算成樹國和劉寧了。
他偽作躊躇一番,終於邁步向那輛桑塔車走去,車鑰匙在他右手的食指上瀟灑地做著圓周運動。
雖然已經是接近九點了,但先陽的夏夜,還是比較熱鬧的,醫院的院子內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走動。
隨著他慢慢向前走動,很明顯,那五個人也開始動了,正面沒人,左邊右邊各兩個,右後側一個,彼此間隔著一定的距離,手裡都是搭著長長的外套,很明顯,管子就藏在那裡。
這明顯地是典型的先陽式出手方式,先陽是北方城市,人們性子硬又不夠開化,沒人玩什麼狙擊之類的,大部分人用的都是土製的傢伙。
事實上,在全國大部分地區,炮手殺人,都是這樣,直接前後一堵,湊近了亂槍齊發,在瞬間就能把人打成馬蜂窩。
像上次刀疤居然能在馬路對面的樓頂上安排炮手,那絕對是仰仗了丫手裡的精良武器,一般的土製槍,根本不可能有那個精度。
等到五人離他只有十五米左右的時候,迅速地加快了接近的腳步,只是,他也“反應了過來”,四下一看,沒命地向前跑去。
“站住!”五人一般追一邊喊,同時拋去管子上的衣服,五隻黑洞洞的槍口舉起,在他身後呈個扇形,亂槍齊發!
只是這五人突然間發現,那傢伙忽然如換了個人一般,就在第一槍尚未來得及開的時候,身形驟然加快,而且奇快地向側面一輛救護車下滾去。
“砰砰”,沉悶的槍聲,頓時劃破的寂靜的夜空,一時間醫院內大亂了起來。
五人中,有人很有經驗,做個手勢,“向車下開槍!”
說話間,就跑到了車底下,有三人不看人,直接就向車底亂射,看來楚雲飛的厲害,他們也是知道的。
另兩人分頭繞過救護車,想在這面堵截。
只是,他們的反應還是太慢了,楚雲飛在滾進車下的一瞬間,就從另一面平躺著射了出來,身形如鬼魅一般閃到了另一輛車後。
看到兩人自車旁繞過來,楚雲飛毫不猶豫地躥了出去,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其中一人的脖子已經被他重重一掌斬斷。
對面那人反應很快,幾乎在同時就扣動了扳機,只是這時楚雲飛已經藏到了斷脖子的身後。
“砰”地一聲槍響,這五人從一開始就想避免的錯誤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了,這槍正正地打在了斷脖子的前胸!
還沒等這傢伙後悔,斷脖子就被楚雲飛一掌推得直向開槍者飛了過去,同時右手迅捷無比地奪下了斷脖子手中的管子。
這一掌用得力極大,楚雲飛本來不想取了斷脖子的命,弄個高位截癱其實就可以了,只是丫隨即又捱了一槍,那麼索性也就不用留手了。
同室操戈者被斷脖子這麼一撞,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