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局院內被打,就有人從辦公樓裡跑了出來。
等跑出來的這位看清楚打人的是誰的時候,楚雲飛已經打了冷杉四個耳光了。
呃,是這位爺?經過那天的折騰,整個市局裡不認識楚雲飛的都不多了,這警察深明兩人的恩怨,一時也不敢上前勸解。
反正,他跟冷杉的關係也很一般,沒必要強出這個頭。
可不上前勸解,在旁邊觀看也不是個事啊,這位三級警司腦子開動,從二人身邊呼嘯著跑了過去,好像著急出去辦什麼事似的,攔個出租揚長而去。
樓裡其他警察有的已經認出了誰在找事,自然不肯露頭,有那沒看清楚的說是想跟著出來看看,可又為其他同事無動於衷的樣子而疑惑。
等到那個警司跑出院門,誰也知道里面有點不妥當了,仔細辨認一下,才知道原來是這位爺在找事,就算有個把警察沒見過楚雲飛,可這樣的情景,是個人也要相互打聽一下吧?
於是,很離譜的事就這麼發生了,市局大院門口,一個一級警督被人一左一右地扇著耳光,可整個市局裡,沒一個人,哦,是沒一個警察肯站出來說話。
事實上,有個把兩個警察還著急出去公幹呢,可眼下門口正上演著這麼一出,一時都不方便出門了。
裝無視,臉皮是需要有點厚度的,被同事們指責“過(見)死不救”,那就更容易被人笑話了。
院裡沒人,院子外面,倒是逐漸圍起了一堆人,指著場中狼狽不堪的冷杉,大聲地說笑著。
別說,建國路還真的是很繁華,八月的先陽,下午五點,本是燥熱異常,可市局裡這動靜,還是吸引了四五十號閒人,冒著大太陽在門口圍觀。
“行了,小楚,”一個認識他的警司終於看不下眼,從大樓裡走了出來,“殺人也不過頭點地,你這要欺負人到什麼時候?”
“呵呵,是你啊,老貝,”楚雲飛笑著打個招呼,右手拿住冷杉的膀子,不讓他跑,“這傢伙欺負我慘了,怎麼能不好好收拾他一下?”
看到他停了手,樓裡三四個警察魚躍而出,湊了過來。
“冷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