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好玩不?能不能去打獵?打斑馬、羚羊什麼的?”
“打獵?”那自然是可以的,不過,在那片土地上,似乎,打人才是王道,這麼想著,楚雲飛點點頭,“能打,就怕你搶不過蒼蠅,你要知道,那裡的蒼蠅可是咬人的。”
蒼蠅?咬人?這話入耳,廖滄海的食慾都降低了不少,不過還好,他在學校裡受過這樣的鍛鍊,大多是幾個要好的同學在吃飯的時候,比賽說噁心話,看誰最先挺不下去。
“那你打過什麼?打過獅子沒有?”廖滄海實在是好奇寶寶,既然楚雲飛的話裡明顯地表現出了“過來人”的身份,那他自然要問一問的,也算是對那種“馬鳴風蕭蕭”景況的一種渴望,畢竟都是男人的,現代都市裡的男人,鮮有不羨慕那種縱橫四野策馬揚鞭的人,原因無他,憋得太厲害了。
“獅子,我打過,”這句問話,又把楚雲飛帶回了兩年前,他倒也沒想刻意隱瞞什麼,“那天,我才打死一隻獅子,不過,倒打死了六、七個人。”
死人?這話聽得廖滄海一愣,不過,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這話,在他頭天見到飛哥的時候他就說過——“我很久沒有殺人了。”
這個意識的出現,無形中,又讓小廖同學憑添了些敬畏出來,不過,飛哥怎麼也當得起自己人的,這種畏懼感,很快就被強烈的好奇心淹沒了,“飛哥,你真的殺過好多人麼?怎麼警察都不管呢?”
正文第五十五章我們去蹦迪
“警察?”楚雲飛非常不客氣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他們算什麼?警察有用的話,用得著我出頭,給你抱不平?那基本上就是一堆垃圾,環衛工人,還知道掃馬路呢。”
話,說得是刻薄了點,不過,倒是正合了廖滄海那一肚子的怨氣,他聽得連連點頭,“就是,我們片上的閌警長,閌德柱,理髮洗澡什麼的,從來都不給錢,聽說聽說打炮都不要錢。”
天下烏鴉,走到哪裡都是一般黑的,楚雲飛聽得多了,見得也多了,並沒把這話當回事,不過,廖滄海的能力有限,這話不能再往深裡說了,有個長長短短的,自己倒還“抗得住”,害了年輕人就不好了。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下午,下午你怎麼安排的?”
“下午,下午做什麼呢?”廖滄海仔細想了想,“要不,跟我去我們學校吧,我領你認認圖書館,以後辦個借書證,你不是愛看書麼?”
“不過,我們學校,沒什麼太新的書可以借,至於那些《管理的藝術》什麼的熱門書,都是在付費欄放著的,而且,基本上總是供不應求。”說到這裡,廖滄海遺憾地搖了搖頭。
不過,下一刻,廖滄海就意識到了問題,“不對啊,下午,咱們是不是還得去趟工地?晚上弓處長要見沈主任呢,咱們是不是該跟沈主任照個面?”
你才想明白啊?楚雲飛實在有點想笑,不過,這也正常,年輕人思維活躍點,並不是壞事,畢竟做專案的是自己,又不是對方。
誰料想,下一刻廖滄海的思維,活躍得就有點沒邊了,“至於晚上,我姑姑說了,你一個人在內海,也怪無聊的,要我和妹妹帶你去蹦迪,大家都是年輕人,應該好相處的。”
楚雲飛自然考慮不到自家已經被有心人惦記上了,他最近的生活過得委實也無聊了一些,於是點點頭,半開玩笑地說,“記得要你妹妹帶幾個女同學啊,光男人去,那不是找架打麼?”
“有你在,咱們還怕打架麼?”廖滄海有氣無力地笑了一聲,看上去,倒也符合內海男人的那種古井不波的表情。
楚雲飛沒想到這傢伙給了這麼個表情,這內海的男人,實在是太內斂了吧?他待見的人裡,大多都是那種跳脫活潑的機靈鬼,或者是直爽豪邁的漢子,廖滄海的表情,實在是太老氣橫秋了。
廖滄海這種心情,跟他那個寶貝妹妹有關,做為家裡的長子,他自然知道姑姑的如意算盤,不過說實話,他並不認可這種想法:拜託,都什麼年月了,還搞包辦婚姻啊?
可包辦物件是楚雲飛的話,廖滄海並沒多大的意見,年輕人總是崇拜英雄的,何況這英雄還伸手救過自己?在他眼裡,也只有飛哥這麼傑出的人物,才配得上自己的妹妹。
至於說廖曉雲的心思,廖滄海也知道點,這丫頭,多半是有了自己喜歡的人了,而且,八成就是她們學校的那個什麼學生會宣傳部部長,叫個什麼“河豚”來的?
對那個譁眾取寵的傢伙,廖滄海沒什麼好印象,按理說廖曉雲也對那人沒什麼好感的,可她在家裡屢次鄙視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