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途的專案,只要可靠性高,有助於人氣的積累、人面的增廣,那都是可以先去做的,但是,似乎也沒什麼真值得一做的事。
難道,非得逼著我靠這半生不熟的生命能量,做江湖郎中去騙錢麼?楚雲飛咂巴下嘴巴,算,不想了,沒準童思遠或者顧老闆那裡,真能刨出什麼好活來呢,到時候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楚雲飛剛起來,石頭就跟著醒轉了過來,看來,這一年多顛沛流離的生活,讓這少年的警覺性增強了不少啊。
想到這裡,楚雲飛衝他一瞪眼,“自己去樓底下買洗漱用品去,在我這裡住著,必須講衛生,快點,我還著急走呢。”
他自然不肯留這少年一個人在家,別的不說,只那點合歡木,就足可以算得上價值連城了,眼下是沒人買,要真有人買,價錢喊得狠點,賣它幾千萬上億總是沒什麼問題的吧?
洗漱過後的石頭,雖然面孔還是比較嚇人,但多少乾淨了許多,楚雲飛拉了他去街上吃了早飯,“好了,你隨便去哪吧,我有正經事要辦呢。”
石頭沒說話,看他的眼神裡,卻多了一絲說不出的味道,又像是傷心,又像是絕望,配上那少年人獨有的清亮眼神,一時間,竟然是顯得那麼地無助和孤寂。
我暈,前輩子不知道做什麼孽了,楚雲飛撇撇嘴,嘆口氣,“你是不是沒地方可去?還是怕我丟下你不管?”
“我沒地方可去,”說這話的時候,石頭的聲音很低,眼神更是遊離不定,沉默一陣,補充了一句,“飛爺,我我可以給你看車的。”
要不是昨天看到了他光著的身子,楚雲飛真的很懷疑,這個曾經殺人不眨眼、眼下卻又羞澀異常的少年,會不會是個女人。
看車都怕你影響形象呢,楚雲飛刮刮鼻子,很有點無奈,“唉,算,走吧,跟我一起辦事吧,也別說看不看車了,對了,以後叫我飛哥,別什麼飛爺的。”
這次,他是去找歐陽海波的後帳,倒也不怕人家看了石頭,覺得影響自家的形象。
歐陽海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