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羊肉串,“兄弟,不好吃也別亂扔嘛。”
不加塞可再沒心思計較人家說他是“兄弟”了,木呆呆地接過羊肉串,聽著對方繼續在那裡說話。
“很偶然的一個情況下,”楚雲飛長嘆一聲,“唉,我發現,這個燒烤東西能治療我的頭疼,關師傅,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啊?”
關濤又有點想暴走的感覺了,實在沒辦法,自從撞到眼前這廝,他總是被一個又一個的意外打擊著,“這個確實是有點邪門,你試過沒有,是不是跟作料有關,沒準,是什麼東西起了中草藥的作用吧?”
楚雲飛又拿起了小油刷,一臉地無奈,“唉,我試過啊,和作料和肉都無關,只要烤得香味夠誘人,就有用,哪怕連鹽都不加也是可以的。”
“花兒”買來了一捆啤酒,放到地上,開始吃肉串,這四位,起瓶蓋都是不用要工具的那種人,大家就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關濤也拿了瓶酒過去,那是不加塞遞給他的,面對著這位楚雲飛都要尊重的“前輩”,誰敢不熱情招呼?
手指頂開瓶蓋,關濤皺著眉頭喝了一大口,“這事,還真的奇了怪啦,我就不明白了,你這傢伙身上,到底是哪兒來的這麼多蹊蹺啊?”
又喝了兩口,關濤猛地想起來點事,“對了,是不是每次你頭疼的時候,都是情緒不太好的樣子?就是,負面情緒比較多的時候?”
關濤長於練氣,稍一考慮,就把這事同“心性修為”聯絡了起來。
“沒錯,”楚雲飛一拍大腿,油漬弄了一身,他也想到關濤要說什麼了,“沒準真跟這個有關,我想起來了,頭次烤肉的時候,正是我連吃半個多月冷食的時候。”
“這麼說來,我就有點明白了,”楚雲飛若有所思,“那就是說,這東西能給我一種強烈的心理暗示,讓我放鬆情緒,調整心情,是吧?”
“我想可能是那麼回事,”關濤點點頭,“練氣,是要講究這個的,你的心性偏執的時候,身體出點症狀可就太容易了,所以,想成為高手,必須是要注意修養的。”
楚雲飛現在才發現關濤的不妥,“呃,關師傅,你不是不喝酒的麼?”
關濤笑笑,“練武的,還有不喝酒的麼?我是不怎麼喝,可不是不喝。同樣,莫不成,你還真以為這世界上有‘童子功’麼?它無非是要修煉者注意清心寡慾就是了。”
楚雲飛想想,倒也是這麼個理,拿起酒瓶子向關濤一晃,微微一笑,“來,關師傅,幹一下。”
關濤才舉起瓶子,不加塞也湊了上來,“來,大家幹。”
聽到這話,連“花兒”都把瓶子舉了起來。
楚雲飛看看這位,“我說,不加塞的,讓我倆隨便聊聊成不?你倆坐那裡吃就不錯啊,要不,你倆自己說點私房話也算。”
那不加塞的看了楚雲飛一眼,“大哥,我叫任普通,別總叫我‘不加塞的’成不?”
嗯,誰要你叫人家“賣羊肉串的”呢?被報復下那是難免的啦。
正文第十章技藝切磋
幾個人在那裡直坐到將近十二點,到後面,羊肉串都沒了,純粹坐那裡喝酒了。不過還好,啤酒這東西,跟水差不多,倒也難不倒這四位。
楚雲飛想拉關濤到自己家休息,關濤知道他是同母親住一起的,堅決不去,最後,還是楚雲飛在家門口給他找了個賓館住了下來。
回到家裡,楚雲飛也沒多少的睡意,而是認真考慮起了關濤所說的“心性修為”,在他看來,心性這種東西,它的存在肯定是有它的道理的,但楚雲飛一向願意把遇到的問題細化,琢磨透。
就像王展強老師曾經說的那樣,“想客觀地認識這個世界,還是先選擇屬於自己的哲學吧。”
思考半天,楚雲飛大致做出瞭如下的猜測:心性這東西,怕還是和人的情緒有關,就像腎上腺激素可以刺激大腦皮層的興奮一般,最終還是說個人各個腺體的分泌均衡不均衡的問題吧。
想到了那個著名的瘋子尼采,楚雲飛又覺得自己的分析未必正確:如果說偏執一定會導致瘋狂的話,那不同的偏執怎麼會導致相同的瘋狂呢?
愛因斯坦可也沒有瘋狂吧?難道說,心性修為這個東西,還有什麼別的講究麼?就這麼胡思亂想著,楚雲飛昏昏然睡去。
第二天,楚雲飛早早就爬了起來,關濤等著跟他切磋呢。
兩人來到公園,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開始比鬥。
事實上,關濤的招式套路是很一般的,比楚雲飛強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