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收入超過兩萬,我看你的條件不錯,有興趣試試麼?”
拜託,我像那麼白痴的人麼?楚雲飛真的有點無語了,要擱在前一陣,他沒準還有心思跟這女人計較一番,自己是否長得有那麼弱智。不過自從關濤對他提出警告以後,他是打定主意:能少一事就少一事。
於是,楚雲飛目不斜視地走出火車站,期間還有來拉住宿的幾人,計程車司機幾人,他只當沒聽見就走了過去。
走到個人少的地方,楚雲飛開啟地圖,先檢視了一下這片有什麼賓館,反正火車站附近的賓館和飯店,他是一點光顧的興趣也沒有,那些基本上全是是非之地。
挑了家距離不算太遠的賓館,攔了輛街頭駛來的計程車,楚雲飛在半個小時之內抵達了初到內海的住宿之處。
在街上轉悠了半天,他買了一大堆內海的報紙,順便又吃了點東西,久違了的淮揚口味,讓他又想起了張揚的軍校生活。
出神半天,楚雲飛才收拾回心思,自己這是怎麼了,還沒老就愛回憶了?實在是不應該。
報紙上的資訊很多,尤其有什麼“消費導報”之類的東西,全是各種各樣的資訊,招工、招聘、招租、徵婚、求職、二手市場、尋求合作。
楚雲飛住的賓館不算豪華,大致就是三星多不到四星的模樣,價格卻是著實不低:一天480元。
當務之急,那就是找間房子租,錢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酒店裡的騷擾電話實在是太多了點,楚雲飛相信,要不是自己拔電話插頭拔得快,就算自己一直在拒絕,怕是過不了多久也會有人來敲門的。
這個社會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楚雲飛不自主地搖了搖頭,想想街上所見的行人,大多都是步履匆匆,一副家中失火的模樣,這個時代,真正是名副其實的快節奏。
對著地圖找了半天,楚雲飛終於找到了一套自認為還可以的房子,房屋是小了點,一室一廳,才四十多平米,價格也貴了點,每月兩千五。
可是,地理位置好啊,基本上屬於內海市中心了,這樣的話,無論在哪裡找到工作,暫時都不用考慮搬遷的問題。
插上電話,楚雲飛撥通了對方留下的傳呼臺號碼,呼叫了那個房主。
接下來,又是一頓電話轟炸,搞得楚雲飛一聽到“先生你好”的女聲,立刻條件反射般地求饒,“我這裡不需要按摩,什麼都不需要,我太太馬上就洗完澡了,拜託不要再打來了,好麼?”
最後,終於出現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女聲,“楚生,你好有錢伐,住喜樂呢,電話打到我手痛哦。”典型的內海口音,房東出現了。
其實,喜樂並不是檔次多麼高的酒店,不過是佔著個牌子老,名氣大點就是了,否則的話,地圖上都未必能有它名字出現的資格,現在內海市新建的豪華賓館太多了。
不過,下一刻,楚雲飛一回話,房東的聲音就不是那麼欣喜了,無他,他的口音是典型內地的腔調,而不是粵明省或者虹空市、首京市的,更不是外國客人那種蹩腳的中國話。
普通話說得越好,越證明你是個無關緊要的人!
楚雲飛馬上就被對方回饋過來的冰冷刺激到了,“看房可以,價格沒得商量的。”
至於麼?我不過就是說了個“你好”而已,楚雲飛非常地納悶,難道說,我非要說個“你不好”你就滿意了?
“沒得商量就沒得商量,”楚雲飛也有點生氣,你那房子我還未必能看上眼呢,“不管怎麼說,你得先讓我看看房子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房東的口氣又和善了起來,不過終究是沒有開頭那麼熱情。
半小時後,楚雲飛下樓,那姓廖的女士已經在大廳等著了,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一如普通內海人一般,長得小巧玲瓏。
楚雲飛這次出來,是做了長久打算的,不止是帶上了近幾個月掙的錢,把大部分的衣服也帶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十月初了,他穿的就是在英國買的一身牛仔服,牌子是什麼他並不清楚,只知道這衣服大約是賣四百多英鎊,合人民幣六千多了,是那些衣服裡面最便宜的,當時買的時候,他很是感嘆了下英國高昂的物價。
他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那廖姓女士一眼就看到了他這身行頭,不由得就是一愣。
內海市作為全國經濟中心,又是沿海城市,人的眼睛都毒得很,單論眼光的話,也許以前是數粵明省人,畢竟那裡離虹空市這個“國際大都市”太近了。
但這幾年內海發展得太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