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深交。
等他跟著姐姐發家之後,因為做事比較操蛋,就有那被盤剝的乙方找了“刀疤”的人,去跟福高公司收數,雖然那做“姐夫”的臺灣人和他的姐姐歐陽朝霞都不想理睬,但歐陽海波是知道“刀疤”的厲害的,極力主張無用的情況下,他私自把錢劃撥給了“刀疤”的人。
雖然後來他被姐姐訓斥,但他反駁的理由也很充分:要知道,那是“刀疤”啊,要不給錢,雖然第一個被收拾的鐵定是我,可你們以為自己能跑得掉啊?
當然,歐陽海波不可能只給錢不做事的,他向“刀疤”賣了面子以後,少不得要提示一下對方,自己這裡就是玩這個盤剝的,你丫以後要是沒事就來幫別人收數,那大家只能鉚在一起火拼了。
因為那臺灣人身後,有幾個內海的官員為了政績在支援著,“刀疤”倒也不想多事,痛快地答應了。
經過這事,他跟“刀疤”的交情就熟絡了許多,兩人玩的是不同的圈子,沒太大利益衝突的。
這次楚雲飛上門生事,歐陽海波先去找“刀疤”問詢,這傢伙是不是你的人?要不是的話,會是誰的人?
正文第二百二十一章覓地療傷
楚雲飛沒命地飛跑著,眼下這種情況,他根本連去停車場開車的心思都不敢有,誰知道耽誤一陣工夫的話,又會有什麼變故出來?
再說了,他也明白,這次自己的罪是遭大了,身體軟綿綿地,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內傷絕對太嚴重了,他需要馬上找個安全地方,好好琢磨一下,然後再恢復下元氣。
要命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內海的街道上會有這麼多的人?楚雲飛不斷地晃動著腦袋,以便讓自己已經變得模糊的視力清晰些,心裡也在不停地咒罵著。
不行,真的扛不住了,楚雲飛心裡明白,他透支的力氣,快要用盡了。要知道,他已經是重傷在身的,這樣的身體條件,實在不能再支援下去了。
不管了,楚雲飛故技重施,迅速地找了一個暫時沒人的地方,再找個自來水管道井,掀起井蓋就鑽了進去,順手再把那井蓋拖回來還原。
做完這一切,他已經堪堪地要暈過去了,不過他總算知道,眼下這種傷勢,真的是不能暈也不敢暈的,這麼重的傷,這麼冷的天,如果真的暈過去,後果就太嚴重了,他只能極力地用意念支撐著疲憊的身體。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楚雲飛現在才有機會琢磨自己遭遇到的一切。
兩道不同的掌力,印到了他的脊背上,一道是偏重陰柔的,一道是比較中正渾厚的,應該是兩個不同門派的人所為的。
下一刻,楚雲飛就打住了胡思亂想的心思,開始檢查自己的傷勢,這兩掌,都擊在了“身柱”和“神道”兩穴附近,大約督脈是要受點損傷了吧?
他一打坐運氣才明白,受到損傷的,並不止是督脈,連手太陽小腸經都受損嚴重,不過依著“子午流注”說倒也能解釋通,畢竟現在是未時時段的。
受損的不只是這兩條經脈,因為那掌力來得非常猛,他的身體內接受了不少的內氣,一時間,大部分經脈都受到了嚴重的干擾,亂做了一團。
楚雲飛強忍著昏昏然的睡意,咬牙開始疏通自己的經脈,卻發現,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心所欲地執行內氣了。
甚至大周天都不能完好地執行了,丹田處也亂七八糟的。
他本就是個不信邪的主,又隱約想到這估計就是內氣養傷的法門,匯聚了精神,先強行調整丹田處的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丹田的氣息穩住了,他終於可以慢慢地一個穴道一個穴道地打通,卻發現打通穴道的過程,不僅艱難,更是異常地疼痛。
當他終於打通最後一個穴道的時候,幾口鮮血又噴了出來。
其實,那血已經隱隱地成了黑色了,是積滯在胸肺部的淤血,不過管道井內實在是太黑了,他看不到。
全身經脈,隱隱然又退回了幾年前那種將通未通的樣子,楚雲飛皺皺眉頭,只能再次放鬆情緒,去找那“先天境界”的感覺。
沒有充沛的內氣支援的話,先天境界總是很不容易達到,這個,楚雲飛很明白,在他的印象中,先天境界根本就是他所習的內氣和龐大的生命能量連線的中間環節。
既要放鬆自己,還不能讓自己因情緒的鬆懈而昏睡過去,這樣的現狀,讓楚雲飛非常地鬱悶,,以後真要注意這些練功夫的鳥人們了。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先天境界”終於再次光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