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子之類的,如何搭上這條線的,不過想也想得出,那幾人應該是齊齊發動,使出渾身解數來尋找調解的方法了。
楚雲飛真的不願意放過他們,因為就從他們這些補救措施上,就可以看出,這些人實在是很清楚什麼樣的人可以得罪,什麼樣的人只能苦苦哀求的。
要是換了先陽的警察,很有可能會破釜沉舟地跟自己拼一下的,北方人的性子硬點,鹵莽是有點,但這反而是楚雲飛比較欣賞的,像眼前這五位只會欺壓弱小的主,讓他分外地不爽。
想是這麼想,但楚雲飛心裡也明白,自己先前沒有跑到電視臺或者報紙那裡宣揚,雖然是因為手裡的膠捲尚未洗出來,沒足夠明白的證據,但何嘗又不是在給那幾個刑警機會呢?
機會分兩種,一種是繼續惡化的機會,一種是緩和事態的機會,這五位理所應當地選擇了緩和事態的途徑,楚雲飛不甘心之餘,想想砸人飯碗倒也不能算什麼厚道的事,終於答應梁警官,同他見面談談。
梁警司本想代那落腮鬍子的六哥請他吃飯,但這種飯,楚雲飛並不想吃,那才叫好吃難消化呢,而且,同這樣的人吃飯,實在是很影響胃口的。
最終,大家約了去江邊談,元月裡的江邊,沒什麼人的,楚雲飛藝高人膽大,單人獨車就到了那裡。
梁警司的身材還是那麼挺拔,制服依舊是那麼合身。
同時在場的,還有那個“六哥”和另一個刑警在那裡,客套話說完,梁警司很直接地問楚雲飛,他們需要出多少錢,做些什麼,才能把這場恩怨完結。
做警察的,除了那些存了上進心的,要向上級報效之外,根本就不可能再需要出錢討好什麼人了,就算碰到類似人類靈魂工程師和白衣天使這樣高尚存在中的個別敗類,也可以做到不卑不亢的,可今天,他們不得不恥辱地屈服。
這個建議,說來還是梁警司提起的,他對上次發生在大富豪的事情記憶猶新,楚雲飛曾經敲了人家老劉一筆錢,那就說明,金錢在此人身上,應當是可以發揮一定的威力的。
而且從數目上推斷起來,年輕人的胃口,並不算很大,應該還是可以滿足的。
“我不要你們的錢,”楚雲飛搖搖頭,他現在的奮鬥目標,可不在這幾個小錢上呢,人家牛皮都為他定了價格啦,少於千把萬,連黑道中人都不肯出手,眼前這幫刑警們,別說千把萬,就是百十萬,人家都鐵鐵地會跟自己玩命了。
再說了,就算只要那麼十來八萬,這幫傢伙也不可能自己出錢,到最後這筆錢,恐怕還要著落在那向胖子身上,如此一來,楚雲飛怎麼好再跟那胖子計較?那事情也就搞不到太大的地步了。
“這樣吧,”楚雲飛沉吟一下,想想真要難為了這幾位,自己也未必能得到什麼好處,要是為此再翻出搶人攝象機的舊帳,就更不划算了,思來想去,於是終於決定放他們一馬。
“你們呢算,看在老梁面子上,我也懶得跟你們計較了,不過你們記得跟那胖子劃清界限,那裡我可是沒完呢對了,那胖子什麼來頭?還有,那個保安公司又是什麼來頭?”
楚雲飛本想花點時間,自己弄弄清楚的,然後把這個保安公司好好地收拾一下,不過,既然有這條件了,不用豈不是太傻了?
民俗有云,“車船店腳衙,無罪也該殺,”這衙指的自然就是公門中人了,雖然據考證,這“衙”應當是“牙”的誤傳,牙行並不是六扇門什麼之類的,不過是一種古老的行業,透過介紹買賣抽取佣金,類似現今的中介公司。
但廣大群眾居然就默許了這種謬誤,不能不說警察,哦,是部分警察,確實也有人值得咬牙的地方,當然,有種情況有時候叫做鐵面無私。
現在這兩個刑警,就是比較鐵面無私的,他倆代沒來的三位同事答應了,堅決與那個向胖子和保安公司劃清界限。
那個保安公司,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來頭,不過是一個前公安分局局長的遠房親戚弄的,雖然也紅火過一陣,但分局長到歲數退了之後,“人走茶涼”的效應就充分體現了出來,起碼對這個遠房親戚而言,體現得還是滿明顯的。
不過到了現在,保安公司已經走上了正常經營的軌道,茶涼之後,不過是為他們的發展減少了動力而已,公司發展的張力也逐漸降了下來。
這家公司在內海市有多少業務點,警察們並不太瞭解,不過據那六哥分析,三十個點總還是有的,反正除了公司那幾個核心人物,外招那些保安是很容易的,尤其在內海這樣的城市。
總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