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店裡的中國客人,比韓國客人還要多,不過,大多都是一對對的那種情侶,只有兩桌,看上去像是朋友聚會的樣子。
不過,沒有中國人站出來幫忙,衝過來上手的,全是韓國人,怕沒有七、八個。
花兒已經和任普通站在了一起,背*背地抵擋著韓國人的圍攻,任普通心裡已經開始叫苦了:沒事你上來做什麼?要給我一個人,拼著捱上幾下子,只要我一人給他們一下,誰抗得住?
他這也是想得左了,飯店裡,屁股大點的地方,人家就一擁而上,壓也壓死他了。
他倆一背*背,韓國人刀也不好下手了,就有兩個腦子快點的傢伙,想繞過來攻擊花兒,怎麼說,她也是女人,對付起來肯定要容易些。
等那倆繞過來,才發現,這邊椅子上還坐著個人呢,這位是?
他倆正在猶豫,旁邊不跟他們一桌的一個已經喊了起來,“那個也是中國人,他們三個一夥的!”接著又是一通朝鮮話。
這普通話說得字正腔圓,還略微帶點內海口音,一聽就是韓國人的翻譯,想到這裡,楚雲飛的火氣“忽”地就躥上來了。
他長身而起,直接就是兩腳,踢飛了那倆想欺負女人的,緊接著就是一個縱身,等他落地的時候,正和那翻譯面對面。
翻譯打死也想不到,這個在旁邊不動聲色的小白臉,居然是三個人裡最厲害的,他還想叫那倆先把這個軟柿子先捏一捏呢。
“你,你想幹什麼?”這種氣勢洶洶的架勢,把翻譯嚇得個半死,只剩下一張嘴還在那裡掙扎,想必也是職業素養所致,“我、我可是韓國人,你最好考慮下後果。”
“韓你媽的XX,”楚雲飛一把攥住對方領子,左右開弓,直打了對方十幾個耳光,“老子最恨的就是漢奸,媽了個X的,中國人裡怎麼會出了你這種小人?”
這幾句話罵得鄰近幾桌中國人都不好受,其中兩桌坐不住了,一桌是聚會的,大家紛紛起身罵了起來,更有倆年輕點的,跑到旁邊拉偏架去了。
另一桌是一箇中年人帶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小姑娘,中年人走過來,指著翻譯的鼻子,“聽這麼流利的漢語,虧你也好意思說你是韓國人,那你怎麼不滾回你們韓國去?來這裡賺同胞的錢,還幫別人欺負中國人?”
楚雲飛沒再理會這邊,回頭一看,那邊戰況由於有兩人加入,越發地混亂起來,花兒最慘,被兩人韓國人按在地上打。
“**你媽的,”楚雲飛這次是真的火了,也不留手了,衝過去左右開弓,沒人能擋得住他一拳一腿。
一分鐘後,地上就橫七豎八地躺滿了韓國人,大約有十三四個人,其中骨折應該不只是兩三個,一個傢伙踉蹌地爬起來想跑,被任普通狠狠地一腳踢在了肋骨上。
“咯”一生脆響,應該是骨折了吧?
任普通知道自己力氣大,平時教練也有關照,跟普通人起糾紛的時候,不準散打隊員們用全力。
不過,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打,這氣誰也受不了,哪裡還管得住手腳的力氣?
還好,花兒只是衣服弄皺了,右眼眼角中了一拳,現在看不出什麼來,估計,明天青眼圈是難免了。
兩張桌子被打翻在地,店裡一片狼籍,店主人才姍姍來遲。
店主人也是韓國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的模樣,一張標準的韓國面孔,方臉濃眉毛,細長的眯眯眼,“你們都不用走了,警察馬上就到,還有,店裡這些損失,你們要賠。”
“賠你媽的XX,”任普通是真火了,居然髒話出口,也不管對方聽得懂聽不懂,“明明是這幫雜種先動的手,你要我賠?真是有毛病啊。”
那店主脾氣其實算不得好,不過,怯於兩人強悍的武力,倒也不敢囂張,可嘴皮子還在那裡翻飛,“樸永昌君這些人,我是認識的,他們絕對是正義和熱心的人,錯肯定不在他們。”
中年人上前一指那縮在牆角的女服務員,“這事,我看得清楚,是他們先辱罵和推搡那個小姑娘的,撞到了這邊的桌子上。”
店主看了一眼自己的服務員,很不以為然地來了一句,“永昌君他們喝了點酒,誰讓她不會說朝鮮話呢?笨豬,自然該被教訓。”
原來,那女服務員也是中國人!
楚雲飛上前就是一記耳光,打得格外脆響,“我現在,認為你是笨豬,所以,要教訓你。”
店主氣得差點沒暈過去,他平時很是以硬漢自居的,包括門口這“長白”的招牌,那都是有講究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