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坐員工那桌去,可要在這桌,桌子大小是不是容納得下,倒還在其次,他該怎麼樣向別人介紹她倆,那才是重點,他總不能說,這倆都是我女朋友吧?那也太不像話了。
反正落了誰也不合適,楚雲飛索性就誰也不喊了:這不是桌子坐不下麼?要知道,來的都是用得著的朋友和生意夥伴,一切,要以大局為重不是?
他剛把解釋的電話打完,二靈已經開了車,把楊家兄妹接了過來,這下,可真是有樂子看呢,把他倆安排住哪裡才合適?
這兄妹倆,都已經高中畢業,楊永嘉要承繼父業,繼續混跡武林,說啥也不肯上學了,楊永欣卻是想考大學,沒考上,這次跟哥哥一起來內海,是幫忙照顧楚雲飛的起居生活,大約也有些見識下大城市,尋覓個好郎君的意思吧。
對楊永嘉的到來,楚雲飛是有一點心理準備的,畢竟在懸甕山的時候,楊家二老就有那麼個心思了,這點倒也容易理解,千年難遇地撞到個勞什子“九寶靈體”,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放他走了?
就算楊家給他指點了些招式,將來有事的時候,憑著這個人情可以落些實惠,可安排倆貼心的後輩照顧著他,恐怕楊家的那些相好和知交,也能落點好處吧?
不過,楊永欣的到來,實在是讓楚雲飛有點措手不及的感覺,楊家的女人又不會功夫,湊什麼的熱鬧?再加上臨走時楊土龍扮演了一把“空中飛人”,不由得他不分外小心。
看來,新房子的裝修,果然不能太講究了,就算想講究,都沒那個時間呢,自己這裡,都快住不開了。
下一刻,楚雲飛又想到了一點,把楊永嘉喊了過來,“永嘉,你家跟武林中哪些門派有來往,你知道不知道?”
楊永嘉大概二十出頭,身材跟楚雲飛相仿,也是一副眉清目秀的樣子,說話非常利索,“楚那個爺爺,這些事,我三爺爺都跟我說起來過,我還走過幾家呢,大家在一起,都很開心的。”
那倒是,你懸甕山楊家出去的人,別人想怠慢你也得有那膽子呢,更別說還是那些知根知底的世交了,楚雲飛刮刮鼻子,“呵呵,別這個爺爺那個爺爺的叫了,叫我飛哥吧,嗯,我是想問你,在粵明省,你家有什麼交情深點的朋友沒有?”
“粵明省?”楊永嘉努努嘴,想了想,“有兩家呢,一家在粵北,幻雲派,一家在粵東南,汕中劉家,不過,我都沒去過,不太熟。”
“不太熟,那沒關係啊,你找你爺爺或者三爺爺跟他們打個招呼,”楚雲飛隨手從辦公桌上撕下張便箋紙,寫了幾個電話號碼和名字在上面,遞給了他,“要他們幫忙跟這家公司傳個話,說我在內海等他們很久了,來是不來,給個痛快話。”
紙上寫的,自然是令楚雲飛鬱悶難耐的“沃事達”公司和謝總的電話,他倒有心思跟對方好好說說,但人家一直不給他這機會,而內海這裡,公司才開張,甚至好多手續還沒辦完呢,忙得實在是走不開。
姓謝的你不是拽麼?好了,我找當地的人跟你說事,這機會我可是給了你啦,再那麼過份,等我親自過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打發了。
安置完這個事,楚雲飛又想起了童思遠說的這倆專案,到底,該做哪個呢?一時間,竟然有點頭大。
要依照楚雲飛的考慮,他是比較傾向做輪胎專案的,這畢竟是個實體,一旦生產線上馬,就如同有了一隻生金蛋的母雞,每天坐著都可以收錢了,而且,多少也會給別人一種厚重的感覺,畢竟這是在實實在在地做事,而不是那種油水過手的二道販子。
可油水過手,只要資金充裕,利潤會增長得很快的,能迅速地實現資本的原始積累,卻是非常適合他短期內崛起的心思。
資本的市場,是非常殘酷和無情的,輪胎廠可能在經過三五年的高峰後,面臨激烈的國內同行的競爭,而只做貿易的話,這樣的風險無疑會小很多,但想迅速崛起,短期內必須籌措到大量的資金才行的。
楚雲飛正在這裡琢磨呢,他最不想看到的場面又出現了:方娜和羅湘堇手牽了手,親親熱熱地走了進來!
老天,你嫌我的頭還不夠大麼?
他本來想指派個人倒倒水什麼的,猛然間才意識到: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指派的合適的人,說不得,只好命令那個常年湊在他身邊的石頭了,“石頭,去,給兩個老闆娘倒點水。”
石頭見過他跟兩女道別的情景,所以這麼荒誕無恥的話,他倒也說得出口。
唉,說不得,又得學學謝妍,去人才市場招人了,楚雲飛無視著二女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