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何副省長家的何公子嗎?”
劉隊長好歹也是伶俐人,很快就堆出一臉的笑容,對著位何公子說:“好幾天沒見了,何公子您好啊!”
何公子很是不滿的說道:“我本來很好的,但是看見你現在這樣,就很不好了。一個給你一支連商標都沒有的香菸的人,就讓你萎縮了?難不成你劉隊長辦案子是看人辦,不是看事辦?”
劉隊長吃癟,一時有點啞。
其實這個何公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如果不是來了一看在這裡被一干人等指認搞事的是王珂,情況絕對不會像是現在一樣友好,但是這樣的事情,在大傢伙心裡都是心知肚明的,你說我畏懼強權,你姥姥的,你惹事的時候,我要上去抓你,你怎麼不勸我不要畏懼強權,一定要把你繩之於法呢?
劉隊長心裡十分不爽的是。你何公子的老子,乃是河東省的副省長,我老劉不過是市中區刑警大隊的隊長,你都收拾不了的局面,你讓我去收拾,你這不故意坑我?
王珂望著這個何公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這位何公子好大的口氣,上來就給劉隊長扣頂大帽子,是何居心?你說劉隊長徇私枉法什麼的,不過就是因為我和劉隊長是熟人,他沒送我們幾個幾副銀手鐲吧。問題是,你們幾個莫名其妙的闖到了我的包間裡面,張嘴就要抓人,請問你們有什麼理由?就因為修偉業自己願意在這裡給我跪著?”
何公子哼了一聲,說:“小子,我忍你很久了,不要以為身邊有幾個有背景的小娘們罩著你,你就沒事了。告訴你,你使用邪術,非法拘禁修總,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想逃門都沒有!”
王珂皺皺眉頭,說:“爺來這裡吃飯的,你們這幫王八蛋一個個的牛哄哄的,你上來我下去,得瑟起來沒完了是吧?”
他低頭看看跪在自己腳下的修偉業,忽然一腳踢在了修偉業的肩頭,直接將修偉業踢的厲聲慘叫。暈了過去。
“這個人我還得留下,你們滾吧!”
王珂冷冰冰的眼神在何公子和白淨青年以及那個市中區分局的小張臉上一轉,說:“忍你們很久了,不要真正把我惹惱了。”
何公子被王珂剛剛那一腳嚇住了,臉色變得鐵青鐵青的,戰戰兢兢的指著王珂,喝問劉隊長:“你們都是瞎的,沒看到他在打人?還不把他抓起來!我告訴你”
他眼前一花,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一隻手扣住了喉嚨。
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何公子抓住王珂扣在自己脖子上的這隻胳膊,使勁搖晃,似乎是想要把王珂的胳膊推開。
王珂冷聲說道:“不用再為難劉隊長了。軍警是兩個系統,劉隊長對我沒有管轄權,再說劉隊長現在的級別恐怕還不夠管我!”
他拿出自己的證件在何公子的眼前一亮,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再敢廢話,我現在就直接讓你跟你的副省長老子永遠的說拜拜!”
他實在是懶得搭理這些自以為有權有勢就在這裡胡亂搞事的垃圾,說完這話,鬆開自己的胳膊,走回桌邊坐下來,抽了一口煙,扭頭微笑著對廚師長說:“親愛的廚師長大人。我們貌似來了很久了,是不是至少該給我們來點小冷盤吃吃?”
廚師長愣愣神,連忙說道:“明白明白,這就來。”
今晚這個房間裡面的事情他看的迷迷糊糊的,但是有一點至少看的很清楚,那就是這個年輕人最終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即便是那位何公子的老子乃是河東省的副省長,到了最後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偃旗息鼓。
當廚師長準備出門的時候,正看到這位何公子捂著自己的喉嚨,踉踉蹌蹌的跑出了王珂的這間包間。
白家的白淨青年和市中區分局的小張沒有看到王珂的證件上的內容。對於何公子的表現十分的奇怪,神色複雜的看了王珂一眼,也快速的離開去追何公子了;至於地上已經昏迷過去的修偉業,確實沒有人再多看一眼。
何公子還沒有走遠,白淨青年追上去問:“何公子,你沒事吧?”
何公子擺擺手,說:“沒事。兩位也都出來了,那行,咱們都走吧,修總的事情,讓修總自己自求多福吧,咱們該幹嘛幹嘛去?”
小張有些疑惑,又有些擔憂:“何公子,修總今晚還準備跟我們談談那個投資計劃呢,咱們”
何公子沒好氣的說:“投什麼資啊?修偉業明天早上還能喘氣的時候再說吧!今晚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小張嚇了一跳,說:“何公子,有這麼嚴重?那咱們不能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