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不會忘記這個故事,從前每次來到這家酒吧,我並不喝酒,就只是叫上這樣一大杯檸檬水,它會讓我記起那個經典的故事——西西里的檸檬。悽楚的憂傷中留給我的是一種對命運的抗爭的力量,男人,是絕對不可以貧窮的,貧窮的男人就沒有自尊,貧窮的男人就不會擁有幸福的愛情。
女人,jing品女人,上海的小女人,都是物質的。有些人說,錢買不來真正的愛情,也許說得對,但是錢很少,或者很貧窮的男人,拿什麼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幸福吶?
那個來自西西里鄉下的貧窮的男人,無奈地留下了一袋子檸檬,在前女友的調笑叫喊中悄然離去,不離去他留下來還能怎樣吶?根源就在於他是個窮人!
我慢慢喝著這一大杯檸檬水,小舞臺上的薩克斯手換了一首曲子,當那熟悉的曲調響起,我一下子愕然了!“回家”,著名的薩克斯老曲,在嶺湖監獄的監獄廣播站,每天都在播放這首曲子,記得小北京有一次對著那個高音喇叭罵道:回家!回家!誰不想回家呀,可是他ma的回得去嗎這!
午夜的懷舊酒吧本身就有一種頹廢的氣息,我看到一個喝得有幾分醉意的白領女人,摟著一個下巴上有著捲毛鬍子的老外親吻著,那老外看不出多大年紀,卻長得很粗壯,他身上依附的女人就顯得很弱小,我不敢想象在那件事情上,他們真的可以和諧嗎?
兩個人在離我很近的沙發上嬉鬧著,我將目光移開,我看向那邊一張靠近吧檯的桌子,那是我們曾經非常喜歡坐在那裡的位置,二哥、寶寶還有寶寶的兩個姐妹,後來輪流被二哥上了,呵呵,還有個啤酒女郎,已經不記得她叫什麼了,後來也去了麗人谷,跟了二哥二哥!我的眼睛溼潤了,我掏出煙來,胡亂mo著打火機,卻沒有mo到。
“先生,來!”一隻xue白的玉手從我的側面伸過來,手上是一支點燃的紅色jing細的女用打火機。我湊上去點燃了香菸,感激地抬頭看了她一眼:寶寶!我差點tuo口而出!是寶寶嗎?
我說:“寶寶?是你嗎?”
“先生叫我什麼?寶寶?咯咯咯,我不是,我很像你說的那個‘寶寶’嗎?我,可以坐下嗎?”
是我看差了,不過她長得的確太像了,一樣的光鮮可人,一樣的顧盼多情
“請坐,多謝,您來一支菸嗎?”我很紳士地說道。
那女人的穿著很得體,一身考究的休閒套裙,柔軟的高檔面料恰到好處地突出了她身材的優點,二十幾歲的年齡看上去少了些少女的青澀多了份少fu般的成熟,一頭的大卷發,飄飄灑灑,一種別樣的you惑。
女人坐下了,她莞爾一笑道:“先生為什麼一個人獨坐獨飲?失戀了嗎?剛剛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一個人太悶,我們交個朋友吧!我叫琳琳。”女人接過我遞給她的香菸說道。
我看著她jing雕細刻般的面孔,心裡在想,這是個怎樣的女子?深夜在酒吧主動搭訕獨男,寂mo還是職業?
我微笑道:“你好,我叫趙斌,喝點什麼?”
“趙斌,我就叫你斌哥吧,剛剛已經喝了不少了,呵呵,斌哥,你覺得我怎麼樣,是不是你喜歡的那種、那種女人?”
我搞不清她什麼意思,就說:“琳琳,你很jing致,很漂亮,我喜歡,呵呵,這樣說有些冒昧吧,為什麼要這樣問?”
琳琳笑了,笑得很嫵mei,她說:“一看斌哥就是不常泡酒吧的男人,我一眼就喜歡上你了,走吧,要是還沒有伴兒,就去我哪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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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7。 第三六七章 拆白黨
我一下子覺得這就是寶寶,那一天跟寶寶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的場景,也是這樣的邂逅,一樣的迷情錯亂。只不過這一次她自稱為琳琳,而不是寶寶。
我有些神情恍惚了,我就象中了她的魔法一樣,很乖地點頭。她迷人地笑了,站起來說:“那就走吧,我明天還要上班,離這不遠,後面的小區就到了。”
這一定是個尋找一ye情的女人,很巧,她看上了我,我今天穿得像個有錢人,一身的國際名牌,加上我的氣質,她一定把我當成了有錢人,事實上,我身上的皮夾子裡面一直都是不會少於四五千的現金,前面在賀才那邊付給小姐的小費大概有兩千塊,現在應該還有兩三千的現金,但是我還有兩張銀行卡,裡面有幾十萬。
琳琳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們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以旁觀者的角度看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