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吧,你咋樣?咋在這裡吶?”
羅雪的眼圈突然紅了,她說:“濤哥,你知道嗎?齊哥死了!嗚嗚”雪兒痛苦地留著淚,我感到自己的眼圈也紅了,我是為了雪兒,世上競真的有如此痴情的女子!更何況她只是一個風塵中人。
我被雪兒的真情打動了,我哽咽著說:“雪兒,你現在還好嗎?”
雪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止住了哭泣,我遞了一張餐巾紙給她,她強笑下說:“濤哥,你看我,不好意思,已經這麼久了,可是我還是忘不了他。”說著,眼圈竟又紅了,她用餐巾紙點了點自己的眼瞼,說:“上次你勸我,我也想開了,我回去江蘇鄉下住了一段時間,可是,濤哥,你不知道,我家裡太窮了,在外面打工的哥哥在工地上被砸斷了腰,被狠心的工頭說成是我哥哥自己違章cao作造成的,不給一分錢就送了回來,嗚嗚”雪兒說不下去了。
我全明白了,下面的話不用她講我也猜得出來,為了給哥哥治病,為了減輕家裡的負擔,她只好又回到上海靠身ti賺錢養家了。
我掏出煙來點上,雪兒也伸手要了一支菸,我給她點上,說:“雪兒,從今天起,你碰到四哥我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雪兒,你要是不嫌棄我,從今天起,你就跟我吧,四哥罩著你!”我說這話是由衷的,我伸手隔著桌子抓住了她柔弱的小手。
雪兒卻苦笑著抽回了自己的手,她說:“濤哥”我制止了她,說:“別叫我濤哥,叫我四哥!”
“四哥?”雪兒冷笑一聲道:“你連自己的名字都變來變去,我跟著你會有安全感嗎?好,我就叫你一聲四哥,四哥,今天能見到你很開心,真的,但是你說要我跟著你?直到有一天,你也象宣哥一樣被人打死在街頭,我還不知道還有沒有眼淚替你哭!”
我被雪兒的話震驚了,我穩定了下情緒,瞪著眼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