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笑著不置可否。
又過了幾天,我們雙方合作進展比較順利,我和蘇慶就又去了那個安徽人開的小歌廳,那天於奇勇請我們在歌廳喝酒,我喝得爛醉,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包廂裡的一張大chuang上,一個女孩正黏貼在我的身旁,我一看,正是萍子。
萍子看我醒了,也不說話,跳下床去拿了一塊溼熱的毛巾為我從頭到腳擦了一遍,擦到中間的襠部,我的分shen不爭氣地站了起來。
萍子就“咯咯”地笑了,彎下腰,挑dou著。我實在受不了,就一把把她抱到chuang上,壓在身下
我坐在卡迪拉克上居然做起了chun夢!我一個冷戰回到了現實中來,媽ma的!什麼時候才能夠再碰女人?
兩個勞動分發完早飯回來了,早飯還是饅頭稀飯蘿蔔條。
董強問我吃不吃,我看看自己還綁著,就說:“算了,陳國慶管教不來,我是沒希望鬆綁了,就不吃了。”
董強說:“我覺得你應該求求劉管教,劉斌人真的老好,你不應該氣他的,還有,早上發飯,聽裡面的人說,你昨晚鬧的大家都一夜不安穩,你這樣不行,裡面的規矩是你可以得罪蓋子,但是不可以得罪獄友,你自己想想清楚,大家二十四小時吃住在一起的,你弄到最後大家都煩你你就完了,就有你吃不盡的苦頭。”
我想了想覺得董強的話在理,難怪張楊說他是好人。
我又是一天沒有吃飯,劉斌也一整天沒有理我,我就在卡迪拉克上乾坐了一天,傍晚的時候,董強和張楊又過來一次。
張揚一過來就問我:“王輝,你認識我們老大是吧?”
我一下想起來,趕緊說:“認識認識,於奇勇我們是哥們兒!快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
“哎!別提了,勇哥我們一起掉腳的,勇哥判了十三年!現在踢爛橋監獄服刑!”張揚有些失落地說道。
“哦!為什麼判那麼重?”我問道。
董強和張揚兩個又開始在探頭的死角處蹲下吸菸,抽了一口,張揚才說:“我們在歌廳和一夥越南人槍戰,結果勇哥打傷了對方的人,後來越南人當庭指證了勇哥開的槍,勇哥就一個人全扛下來了,其實當時現場很亂,還有一夥你們東北人也幫忙開槍了,誰知道是哪顆槍裡的子彈傷的人啊!”
我靠!當時我也在場啊!我心裡想。
當時是在棚戶區的天湖茶館,安徽幫的一個據點,我和蘇慶帶人先去的,後來夏建國待人接應,越南幫為首的傢伙叫“安”,我印象很深,我身上唯一的左肩處一個貫穿槍傷就是他給我留下的記號。
那是一場真正的火拼,連炸彈都用上了,對方死傷情況不明,安徽幫當場就傷了十幾個弟兄,而且蓋子來得很快,我和蘇慶夏建國當場撤了出來,可是我知道,安徽人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們的傷員肯定跑不掉,可是,我突然想起來了,當時於奇勇叫我“輝哥”!就是我現在自報的名字啊!一下子我的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來!
張揚接著說:“槍戰後,本來勇哥是可以跑掉的,可是我們當時有人受傷,勇哥是為了要帶受傷的人一起走才被警察包圍的,當時我也是現場受傷的一個!”說著,張揚表情痛苦地低下了頭。
他也在現場,可是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只認識於奇勇,其他的安徽幫成員我一概沒有接觸。
看我半天不說話,張揚就問我:“王輝,你是怎麼認識勇哥的呀?”
“我、我嗎,呵呵,過去的事,還是不提的好。”我有些警覺了,但是已經晚了,我剛剛進看守所,哪裡懂得在裡面是不可以隨便談外面的事情的,尤其是這種掉腦袋的大事!
果然,當天晚上,804換了兩個人,再次來到二所,對我當夜提審。
提審室裡,兩個有些年紀的同樣是我沒有見過的蓋子,其中一個手裡拿了一張照片,問我:“王輝!你如實告訴我們,你認識這個人嗎?”
我一看,當時差點暈過去,那不正是於奇勇嗎?!
正文 145。 第一四五章 思想轉變
這次804來了兩個所謂的預審專家,一個姓唐、一個姓葉,問我話的是那個姓唐的警官。
我這次被安排在提審一室提審,整個看守所只有這一間提審室是比較正規的,配有那種固定擋板的椅子,我坐上去之後,我的面前放下橫著的擋板,這樣再想做撞牆之類的動作就比較難了。